夏倾歌觉得好奇,问道,“顾瀛荣难道不能帮你办到吗?”
“我不想求他,你别那么多废话了,叫你帮忙你就帮忙啊。”
木禾县主面露不耐之色,夏倾歌觉得更奇怪了,“你快说啊,你和顾瀛荣是怎么回事。”
“他今天跟我说话我也是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为什么,顾瀛荣好像是在威胁我。”
木禾县主只是说了两三句,夏倾歌就立马明白了,可能顾瀛荣也是有些着急了,木禾县主这人不会伪装,什么事情都写在了脸上,所以顾瀛荣应该看得出来,现在的木禾县主,再次处于摇摆不定的状态之中。
而之前,她讨厌任虞,远离任虞,想必这些顾瀛荣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顾瀛荣应该有把握会让木禾县主靠在自己这一边。
只是那时候的木禾县主和任虞刚刚分开,所以需要一段时间,而现在觉得木禾县主彻底的摇摆了,他反而有些不安分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顾瀛荣就开始威胁木禾县主。
这事儿只有她去了才知道能不能救越国公,她带着木禾县主赶紧去了越国公府,发现现下的越国公府已经很少伺候的人了。
夏倾歌赶忙进去,贴身婢子拦住,越国公在寝居里听到夏倾歌的声音,开了口,“让她进来。”
婢子开门,发现内室里伺候的下人也只有一个人,夏倾歌上前,“您本身身体不适,为何还要赶那么多人走。”
“我本身年纪就很大,得了病,正好把那些看不好的奴才都赶走,省的他们胡说八道,我现在虽然得了病,但我好的很。”
越国公说完,轻咳了一声,仰望着天花板,没有力气再说话了。
夏倾歌诊脉之后,发现他的脉相虚弱,“您是怎么回事,您自己肯定知道吧。”
其实一般的武官老了身体都不会很好,年轻在战场上拼搏,老来一身的毛病。
“我当然知道。”
“那您还整日出去。”
夏倾歌知道,越国公没事的时候就爱找朋友喝酒,从前李勇的父亲,也是他的酒友。
现在知道身体不行了,还不让别人知道,真是爱逞强。
“我大娘知道吗?”
“不知道,你也别告诉她。”
“我知道了。”
木禾县主心里比较着急,拉着夏倾歌的衣袖,“赶紧救救越国公吧,我求求你了。”
“我知道,你别着急,这种病是日积月累的,就算好了,也要好生养着,急不得。”
木禾县主点点头,“那你有办法吗?”
“应该可以的。”
“我相信你。”
其实木禾县主并不清楚,她只是觉得越国公因为最近活的太自在,没有人管了,所以一时管不住自己喝了些酒,再加上陈年老板,所以久病不起。
其实越国公年纪本身也很大了,在夏倾歌这个时代而言,是一种慢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