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虞闻言,放下刀子,刚要抱住木禾县主,拉着她赶紧离开,也不知道背后是谁夺去了他的刀子,一把把他拽开。
“谁!”
见夏倾歌站在面前,任虞勃然变色,“你要干什么,如此无礼,不要以为自己是郡主就了不起。”
“不要以为你是朝廷命官,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休要在我这里闹事儿,给我滚!”
夏倾歌本以为木禾县主可以面对这一切,可还是低估了她的能力,这个任虞,果然是个麻烦。
“只要让她跟我走,我什么都答应你,我求你了。”
夏倾歌仔细想着这句话,看着任虞,眉目微微一挑,“我问你,木禾县主跟你躲到哪里,任家是不会收一个不过门的媳妇的,而且英王现在也喜欢木禾县主,想必任家是不敢惹木禾县主的。”
夏倾歌拿起那把匕首,指向他,把木禾县主拉了过来,“给我说,你要带他去哪里?”
任虞大笑,看来夏倾歌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是,我就是想把木禾县主藏起来,哪怕叫她当我一个外室都可以,反正不能落入英王的手里,如今任家所说,是惹不起英王的,可我也不能让英王见到木禾县主。”
夏倾歌闻言,看了看此时的木禾县主,她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看到失去理智的任虞,心底终究是有些伤心的。
毕竟任虞曾经是个俊朗爱笑的男子,如今这样,宁愿把她藏起来,宁愿要和顾瀛荣一辈子见不到她,也不想自己退出。
木禾县主冷然一笑,眼底冒着盈盈泪光,“你真是这么想的。”
任虞把目光转向木禾县主这边,“你觉得我心底能没有抱怨吗?当你住进了英王府,当我深夜偷偷爬墙,看到他对你那般好,而你还欣然接受他对你的所有好,从那以后,我就不是从前那个任虞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但也对你充满了恨意。”
一字一句,犹如刀子,戳进了木禾县主的心窝子里,这是曾经喜欢自己的人,为何现在会变成这样。
木禾县主摇摇头,"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不,我一定要把你带走!”
任虞话落,见着如今的形式,是不能把木禾县主带走的,他走了,夏倾歌扶着木禾县主回到了寝宫。
这时候,黄昏之际,李婕妤刚好起来,看到木禾县主一张笑脸黑着,“这是怎么了?”
李婕妤过来,摸了摸木禾县县主的头,“今天不高兴吗?又是谁惹着你了?”
“说来话长!”
木禾县主不想再唠叨了,她和任虞的那点事儿不想再告诉任何人,摇摇头,无礼道,“李婕妤就不要再问了。”
“好,好我不问,我叫人做了些糕点,你也吃点啊!”
李婕妤现在的食欲变得很好,看着盘上的糕点,来了食欲,她下意识的递给木禾县主,“你也吃一块,吃完了那些心事儿都烟消云散了。”
其实李婕妤一直认为木禾县主是个小孩子,生气肯定也为了一点小事情。
可木禾县主直接别开脸,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心里有委屈肯定是要哭出来的,夏倾歌拍了拍她的背,“好了,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