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个时代很少像安德邦这样坦荡荡的男子,大多都是找个门当户对的,媒婆上门说一说,若是有意,自然喜结良缘,若是无意,以后也不相往来。
夏倾歌面对这种情况并不觉得尴尬,笑道,“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就好,憋着倒也难受。”
“是啊,姑娘,若觉得我荒唐,那就不必于我多说,若不讨厌我,以后就把我安德邦当朋友,任你使唤,整个锦衣卫都可以听你差遣。”
原来安德邦是锦衣卫副首领,可上面的头突然犯了事,摄政王把他提拔上来。
所以整个的锦衣卫都有安德邦来管,夏倾歌闻言笑笑,这糙汉子说话还真是……
“安大人刚刚任职,就说些不着调的话,整个锦衣卫都听我差遣,任我使唤,这根本不符合规矩。”
“怎么不和规矩,我说是就是!”
安德邦又喝了几杯,最终不省人事,口中还醉言醉语,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周子鸣见状,颇有些尴尬,今日安德邦跟他说好,若是姑娘没意中人,那就把心里话说出来。
可他现在这醉态,真让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反观夏倾歌,千杯不醉,酒后保持清醒,真是尴尬,“安大人向来如此,他就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夏姑娘莫要见怪,我把令人把安大人送回去。”
"不会,周大人不必如此客气。"
安德邦被人抬走之后,室内恢复往日的平静,其他两位王珺和徐周义也有些醉了,开始说些梦话。
此时保持清醒的也就只有夏倾歌和周子鸣了。
夏倾歌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有口难言,话都憋在了肚子里,就问道,“周大人有事请讲。”
他闻言,面露尴尬之色,举起酒盏一饮而尽,笑道,“没有没有,姑娘你多想了。”
相处久了,自然知道对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夏倾歌也不拐弯抹角,说出来的话让周子鸣觉得自己很没出息。
“是想问问金氏的现状。”
周子鸣头也不抬,只是埋头吃饭,当个闷葫芦,其实周子鸣在想什么夏倾歌知道。
周子鸣也只想问问她的现状!
夏倾歌继续道,“她疯了!”
“为何?”
周子鸣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诧异,旋即恢复常色,顿了顿,又说道,"是不是受委屈了,一时情绪不好,所以才……"
夏倾歌闻言,唇边噙着一丝浅笑,夹杂着几分嘲讽之意,周子鸣见她笑而不语,知道她觉得自己很愚钝,差点被这个女人骗了,还这么关心她。
“毕竟从前认识,所以牵挂她!”
夏倾歌点点头,也知道男女之间的情感就算决裂了,也会把对方藏在心里某一个位置。
“那日我问他当年下毒害我母亲的人还有谁,还没等她开口,就有人在暗中使出飞镖,那飞镖上是有毒的,所以她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