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世碰见过这种情况,“蛊虫分很多种,每一种蛊虫都不太一样。”
“究竟是谁害我夫君。”
夏倾歌闻言,唤来旁边的婢子,“少爷每日的膳食可有什么问题?”
“这倒没有,不过林姨娘是个爱做饭的,每次都要去厨房那里凑热闹,她从前出身一般,在家中时常做饭。”
夏倾歌似乎明白了什么,又想起了昨天林姨娘和老太太的对话,细思之下,觉得老太太话中有话。
她也不顾二人,直接奔跑到了西苑老太太那里。
*
“老太太,夏姑娘来了。”
“快让她进来。”
夏倾歌闻言,赶紧撩开帘子,疾步向他走来,“您还没午睡吗?”
“正要歇下。”
“那真是打扰了。”
“无碍!”
夏倾歌也不遮遮掩掩,切入正题,“林姨娘为何要急力促成这段婚事。”
“不知道。”
“那为何您对林姨娘如此不满,仿佛对他有偏见。”
“从前种种的事儿,让我引起怀疑,苦于我没有证据。”
老太太说话也是开门见山,夏倾歌会心一笑,眸底晦暗不明,“那么,您说的,可跟任家死去的男子有关。”
“是!”
老太太话落,追忆从前,哀叹了一声,“从前觉得是林姨娘在厨房内下了手脚,但我找人查探,林姨娘并没有下过毒。”
“不用下毒,只要看着厨房煮些温补的东西就好。”
老太太有些不敢相信,莫非这补品能害人不成?她面露疑色,可夏倾歌这个人听说聪明机敏,不由半信半疑起来。
她倒不怕任家的丑事暴露,她只想抓住那个幕后指使者。
“你说!”
“是!”话落,夏倾歌娓娓道来,“今日任虞公子在花园中晕倒,一切症状表明,他中了一种巫蛊之术。”
“什么?”
“这种巫蛊之术相当于慢性折磨,想办法饭中放入蛊中,而这种东西极其微小,几乎肉眼是看不见的,而这种蛊虫存货的时间很长,很喜欢在体内吞噬血液。”
“继续说!”
老太太似乎明白了什么,听着夏倾歌接下来的话。
“这种蛊虫在体内之久,把血液吸干后,没有东西赖以存活,就死了。”
老太太想起过去,“夏姑娘,你有所不知,从前任虞的哥哥死去之际,我就觉得是有人从中作梗,无奈之下,开棺验尸,可一无所获。”
话落,老太太老泪纵横,痛哭流涕,“让他死都不得安宁,是老身无能啊!”
“您别这样,如果任虞体内真的有蛊虫,那么等他过些时日,上了战场,体内缺血而亡,就会死在战场上,届时,谁都不知道他是被害的,因为蛊虫每天吞噬的血液都是有限的。”
“原来如此,那怎么让我彻彻底底相信你的话。”
此时的老太太真的是百感交集,无法言表,她无法接受孙儿都是被害死的,更无法接受他们一个个离奇枉死。
“这种蛊虫喜欢聚集在手腕之处,只要割腕,便可求证。”
任虞年纪还小,在手腕中割了一下,无异于在老太太的心上桶上一刀。
“还有别的办法吗?”
老太太无奈问道,思前想后,任家现在男子不多了,若是离奇枉死,那她到了九泉之下,也无脸见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