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不想说!
顾睿渊很高兴,今后就可以和个正常人一样,不用控制自己的感情,与心爱之人携手共度余生,永不分开。
思及此,又听战崖道,“他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治好主子的,但这女人以后还是别见了。”
他一贯快言快语,从不转着弯说话。
顾睿渊冷笑一声,看着战崖的眼神很是无奈,仿佛在看着一个不懂的孩子。
“又受什么委屈了。”
战崖解释当日之事,“其实他们入了张骥的贼船当天,我就派人过去救他们了,而且我也和夏倾歌说了,去看看主子,她执意不来,这个狼心狗肺的,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
本是无波无澜的心潮起了一丝涟漪,顾睿渊抬起眸,想说话,欲言又止。
战崖见主子神色微变,又开始说起刚才的事儿,“那夏倾歌说了,主子以后沉迷于风雨之中,逍遥快活。”
他把她的话简单的总结了一下,顾睿渊倒有些觉得不对,她刚才明明对自己那么好,那眼底的柔情只为他存在。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顾睿渊握紧手中的茶杯,搁置案几旁的兵书,被他推到地上。
“这是她说的话!”
“是啊,所以主子以后不要理他了。”
虽然这可能是夏倾歌和战崖吵架而说的气话,可顾睿渊就是接受不了。
“我要去找她说个明白。”
等会对他那么好,等会又说出这样绝情的话,对他时冷时热,若即若离,他可受不了。
“我找去找他。”
“不可!”
战崖挡在门口,长剑出鞘,横在两人之间,“主子,这种无情的女子为何要去找她,而且,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让你好起来的,世间明明没有绝情毒的解药,而且他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就……”
“别说了!”
战崖异常绝决,“她就是个妖精,用了不知什么法术,迷惑了你。”
这句话如一记警钟,让顾睿渊再次陷入沉思,其实,夏倾歌是个很特别的女子,她和常人不同,不拘于礼数,没有那些贵女的端庄矜持,会的东西也很特别,也不像旁的女子,整日在闺阁里刺绣种花,养心静学。
她像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处处都彰显着不同。
可她到底是谁,或者说她到底是不是夏家嫡女夏倾歌,他一点也不在乎。
战崖有呸了一口,“这个妖精。”
顾睿渊甩开他的剑,一脚把他踹到地上,算是给他个教训。
“主子!”
见他那般倔强,顾睿渊淡淡道,“是人是妖,我都喜欢!”
*
夏倾歌回来之后,刚把气喘利索了,就听见兰心急匆匆的脚步声。
她知道她一贯是个小心的,跟人跟的紧,一般不会跟丢的。
夏倾歌见兰心进门,赶忙端茶倒水,捏肩捶背,像个仆人,伏低做小的,“兰心大小姐,真是有劳您了。”
而兰心此时也确实摆出了大小姐的架子,“以后这种事情还是你自己办吧,累死我了。”
“金氏去哪里了?”
兰心把气喘利索了,把今天的事儿娓娓道来,“小姐,您知道吗?今天金氏去了她原来住的那个村里,我在后面一路跟踪,走了几百里的路,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