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来锦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清楚现在的情况了,“那么就辛苦您老了。”
那名医者随意的摆了摆手,“这本就是我的份内之事,倘若这点事情都做不好的话,又怎么能对得起圣阁将我派到这里来的目的。”
将这件事情和南来锦说了之后,那名医者便向现在庭院里的两名女子提出了告辞,其实他此番来也只是为了这一件事情罢了。
南来锦看着那名医者渐渐远去的背影,在心里想着,其实他们在圣阁所待的时间恐怕也没有多长了,毕竟马上就是三国同会的决赛了。倘若阿墨身上的伤势真是能够快一些好的话,当然对现在的局面来说是最好的情况。毕竟接下去,她应该还是要去一趟汴林城。
虽然说汴林城是宫家所在之地,按理来说也算得上是她的外祖家,她应该是不会陌生的。但是事情就是这样的奇怪,她这么多年在冥幻大陆上以来,从来都没有去过那个地方,无论是谁都没有想过要让她去自己的外祖家亲眼瞧一瞧。
南来家的人包括自己的爹娘还有哥哥,他们三人全都去过宫家,可是唯独只有自己没有去过,任何人好似都将这件事情压在心中,装作是谁都不知道的样子。
她并不清楚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们都没有提要让自己去宫家的事情,可是结合上次无渊所说的事情,她想来能够让自己知晓这一切的方法,恐怕还是只能她亲自去宫家一趟了。而倘若去宫家的这次行程之中有阿墨陪着自己的话,她也能更加的安心一些。但是要是他身上的伤并没有恢复的话,恐怕她也不能够放心让他陪着自己一起过去汴林城。
此时南来锦看着那名医者远去的身影,她没有看见,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君蜜脸上的神色有一些奇怪。
君蜜总觉得事情不可能是这样子简单的,毕竟她清楚此时的君倾墨陷入的情境,最严重的并不是因为在其替魅虚驱魔的时候,和魅虚打斗而造成的伤势,而是这次苍棘散毒发。
所以说这名医者过来说到君倾墨是要闭关一段时间的时候,她瞬间就想到了恐怕是因为他身上的苍棘散毒发进程又加快了,又或者是有什么异变。
此时若是说她心中是不担心,那也是不可能的。虽然说从小到大君倾墨并没有给自己好脸色看,但怎么说她也是一直屁颠屁颠的跟在他的身后。而桓王和现在傲天国的国王又是亲兄弟,自己是桓王府唯一的嫡小姐。
她是根本看不上桓王府里的那些庶子和庶女的,而且也没有任何庶子和庶女的年岁比她高,所以说从小到大,她只将君倾墨当做是自己唯一的哥哥。
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就是不是十分的好,其实君蜜的内心是一直想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南来锦的,毕竟也不能够就这样子一直瞒着她。而且倘若她清楚了这件事的话,恐怕倾墨哥哥也会更加收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