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想搞仪式,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师父,并不是对你有意见。”在大长老和程谷栗、祁羽炀退出去后,瞎眼老人有些沉重的道。
“师父,能拜你为师,受你的教导,是我最大的荣幸,这些小事,何必记挂呢!”陆青歌现在觉得很满足,能正式拜瞎眼老人为师,自己已经心满意足了,那些虚礼根本没有那么重要。
“这里面有个缘故,因为为师不能太光明正大的见人。”瞎眼老人知道陆青歌所想,但是这并不是自己真正的本意,自己不能张扬的收徒,确实是有苦衷。
陆青歌听到师父的话,不知道什么情况,师父修为这么高深,是一个八荒强者,为什么不能见人?
“师父是一个大魔头,而且不是刘季玉被人诬陷的魔头,是地地道道的魔头,杀人不眨眼,你后不后悔拜我为师?”瞎眼老人问陆青歌道。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种事情没有后悔的。”陆青歌内心虽然震撼,没有想到自己的师父竟然是真正的魔头。
魔头是什么?那是行事诡异,杀人无形的存在,也是人人恐惧,人人痛恨却又不敢有半点反抗的存在。
但是陆青歌没有后悔,自己受师父的悉心教导,才有今天,若只是因为师父是魔头,就退避三舍,把以往的事情忘记得一干二净,那就是冷酷无情,比魔头还魔头的行为。
瞎眼老人听到陆青歌这么说,顿时又笑了起来,他非常欣慰,这个徒弟能超脱世俗的见解,也不枉自己这些日子的辛苦教导。
“还记得灵狐吃掉的那株灵草吗?”瞎眼老人突然问道。
这个事情陆青歌又怎么会忘记,灵狐当时在厨房吃掉了一株灵草,身上发生了变化,瞎眼老人还有些唏嘘呢!
“那是问仙宗的一个祖师种下的,她跟我曾经是有过很多纠葛,但是最终我们还是没有走到了一起。后来,她创立了问仙宗,一心修炼,却过早的离去了。师父为了这段感情,才隐身问仙宗中,守护问仙宗百年。”瞎眼老人平静的道。
陆青歌听着这些事情,因为经历过了刘季玉的事情,知道师父虽然现在说起来虽然平淡,当年应该是波澜起伏,百转柔肠的事情。
自己的师父作为一个横行无忌的魔头,却甘愿受到问仙宗的羁绊,放下自己所有的一切和自由,守护问仙宗。足见师父对问仙宗女祖师的感情。
问仙宗是女祖师创立的,也就是倾尽了女祖师的心血,在陆青歌师父的眼里,问仙宗就是女祖师的孩子,他必须守护,让问仙宗平平安安的发展,不受到各大宗门的袭扰,面临各种挑衅和滋事。
陆青歌对瞎眼老人越发的恭敬了起来,重情的师父,一定是个好师父,管他是不是魔头呢!
“你现在这个年纪到了气宗境,已经很不错了,所以你现在需要去历练了。”瞎眼老人说着拿出了一块玉牌交给了陆青歌道:“这是和我联系用的玉牌,如果在外面历练遇到什么危险,可以捏碎玉牌,我自会来救你的。”
“我真的可以去历练了吗?”陆青歌惊喜的道。这一段时间下来,陆青歌最想做的就是历练,就像无常那样一个人去探索整个大陆,独立面对所有的事情。
只有经历过这样的历练,陆青歌才会成长起来,这种期待到了一定时候,会在每一个修炼者的心中产生,但是因为各家宗门的实力不一样,所以对于弟子出去历练的程度和境界的考虑也不一样。
像在九鼎大会上的前十种子,他们那么多战绩,就是在历练过程中形成的,因为他们都在大宗们修炼,所以在外出历练遇到的危险要小很多,而小宗门的弟子,哪怕再强的,再有天赋的,也不会被人所看好,甚至会因为你超过他们而恼羞成怒。
就像陆青歌在拿到九鼎大会的时候,无论他和祁羽炀多么的出色,制造着一个又一个奇迹,一次又一次的意外,但是观看的人无论是大宗门还是小宗门,都是对他们嗤之以鼻的,哪怕是最后击败无常,也有不少人不服。
假如换一种局面,陆青歌被无常击败,那么所有人都会继续崇拜无常,去说无常的好,回过头来继续鄙视陆青歌。
这就是小宗门的悲哀,尤其是在像九鼎大会、真龙宴的这种时候,这种鄙视是赤果果的,丝毫不加掩饰,也不用掩饰,因为这是大宗门最愿意看到的一种姿态。
天衍宗的沐英,可以说是唯一一个在九鼎大会上被对手调西的女孩,发生这件事的原因,就是因为天衍宗从中等宗门坠落到了小宗门,所以更加被人比试。
如果换作是大宗门女弟子,恐怕任何人都不敢去调西,因为调西的后果非常严重,不被比试台上打死,就会在台下打死,而且还会很多人帮着大,除非对手跟她一样也是大宗门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