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宁景初一进家门,薄靳深就上前把人搂进怀里,略显疲惫的宁景初也是直接把头埋进薄靳深的胸膛处。
像只受伤找不着回家路的小猫咪。
“到底怎么了?”薄靳深边抚摸宁景初的头,边宽慰问,他不想急切吓到宁景初。
宁景初摇了摇头,把人抱得更紧了。
在薄靳深快忍不住,想把人扒拉开问清楚的时候,宁景初突然闷闷的来了一句:“老公,我以后只有你了。”
这一声老公,让薄靳深的脊梁骨都酥了。
那是自己一直在床上想让宁景初喊,她从来不曾喊过的称呼。
此刻出来,却让他欢喜不出来。
“我的乖女孩,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宁景初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只是今天拍的戏让我有些感慨,挽歌没了妹妹,没了父亲,最后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没了,就想跟你好好说说我的心里话,我不想失去你。”
“傻瓜!”薄靳深松了一口气。
她还以为她碰上什么人了。
却不想事有感而发,但是《且歌天下》的剧情,确实跟她很像,她没了爷爷,也没有其他亲人,现在只剩下他跟承承。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你的,你的手,我只会放开一次。”
薄靳深跟宁景初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