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字不易,跪求一份全订和票票支持,拜谢了!
月神宫中飘荡出悠扬婉转的芦笙之音,重若惊雷的鼓点声密集的响起。上百个拜月教徒正沿着某种奇特的节奏,跳动着某种神秘的舞蹈。
在祭祀台上,拜月长发披肩,一身黑色的长袍猎猎作响,站立在一个如同半月的图腾之上他张开了双臂,作势欲要揽月,与此同时,他嘴唇翳动着,吟唱出某种晦涩而古老的咒语韵律,他的身形,在月光银色余晖的照耀之下,如同是月下的神明一般。
夕月节,相传这一天就是月神的诞辰。而作为南诏国大祭司的拜月,每逢这一天,拜月都是会差遣手下的拜月教徒,跳动着神秘而玄妙的舞蹈,同时作法祭祀,向月神祈求法力和神助。
霎时间,月神宫的宫殿外面狂风大卷,月影阑珊,鸟兽哀嚎,显得是凄厉而又阴郁的样子。
伴随着拜月的吟唱作法,那苍穹之上的半月背面,忽然是降下一团昏暗的巨大光柱来,汇入到月神宫的月图腾之中。
就如同是一块幽黑的黑纱笼罩在半月图腾上,瞬间充斥着幽暗的能量,荡起了层层的波澜,流转不定,暗潮汹涌,显得是幽暗而又诡异的样子。
如此的一幕,自然也是引起了很多南诏百姓的注意,他们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无不是惊奇连连。
“快看,月神显灵了。”
“在新的一年,月神会带给我们更多的福祇。”
“拜月教主威武!”
在这个时候,甚至是有很多虔诚的信徒,对着月亮的方向,当街跪拜而下,口中默念祷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来表达他们心中对于月神的崇敬之情来。
……
……
这样的仪式,一直持续了两个多时辰之后,在天空之中的那道幽暗光柱,才是慢慢地缩小了,最后直至溃散崩离,而互为呼应的,地面上的那半月图腾却是幽光大盛,阴风怒号,雷电交织,好似蕴含着一股磅礴的法力,最终才泯然消散了。
在仪式结束了之后,拜月因为法力透支的关系,脸色也变得苍白了一分,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来。他摆了摆手,遣散了宫殿之中的那些信徒,走到了月星宝座之上,微微倚躺,单手支撑着自己的脑袋,假寐养神。
在人影散去了之后,月神宫一下子显得冷清下来,只剩下一名教徒首领跪拜于地,一副神色踟蹰的样子。
“还有什么事情?”拜月眼睛也不睁地问道。
“教主,弟子正有事情要汇报。那李晓近日来可谓是动作频频,不但赠予一颗丹药,助巫王焕发青春活力,而且,他还成为了公主师,众多大臣纷纷送礼拜见,甚是得势啊,人们都说……”对方神色踟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都说什么了?!”拜月眉头一皱,沉声问道。
“他们…他们都说李晓的风头已经是盖过了教主您啊…”那名教徒首领吞吞吐吐地说道。
“放肆!”拜月陡然睁开的眼眸爆射出阴鸷的神色,一拍扶手,腾地站起身来,暴怒说道:“可笑,这萤火之光岂能与皓月争辉!”
拜月的身上忽然是升腾起了一股浓郁的煞气,就宛若实质一般,灼灼的目光,盯得那教徒首领喘不过气来。
在数十年前,拜月就一手创建了拜月教,拜月教派不属于任何的流派,它结合了远自西域东瀛的术法和苗疆的巫蛊之道,以月为最高神明,流传于南诏国之地,教徒无数,势力非常的庞大,而作为教主的拜月,那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在拜月看来,那巫王也不过是个傀儡帝王罢了,并不放在眼中。
这普天之下,能够凌驾于他之上的只有那天上的月神,而那来自于中原的道士李晓则是不算话下,可是短短数天的时间,对方一时风头盛茂,竟然有超越他的态势了,他的心中又怎能不怒呢。
……
……
“教主,这些都是一些好事之徒所说的。”在拜月盛怒之下,教徒首领不由得脸色变了变,忙不迭地解释道。
此时,拜月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冷哼一声,又坐回了椅子上,充满狠厉的目光微微低垂,又转变成了一副悲天悯人的神色。
堂下的教徒首领,只感觉到压在肩头的杀气,犹如是潮水一般的褪去,不由得是长出了一口气,手心上已经是布满了汗水。
“这普天之下,谁不知教主一手遮天。”教徒首领缓缓地抬起来,赔着笑脸,旋即他伸手放在脖子上面,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这李晓留着的话始终是一个祸患,不如我们…”
拜月眯起眼睛,在沉吟片刻之后,不禁是摇了摇头地说道:“如果我要杀死那李晓早就动手了,杀死他就跟捻死一只臭虫无无异。只是我担忧的并非是他,而是那南诏皇宫之中的巫后。”
“巫后?”教徒首领疑惑道。
拜月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忌惮之色道:“巫后原名为林青儿,乃是林业平(剑三徐长卿的前世)与紫萱之女,乃是女娲族的后裔,拥有不弱于我的灵力,李晓此时正是得势的时候,如果我出手的话,那么必将会牵一发而动全身。”
身为拜月教的教主,野心勃勃的拜月早就是有过杀李晓的念头,不过他更加的工于心计,自然也是深谙其中的利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