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怎么认识“小日妹”,不得不说起一段色情淫靡的故事。
薛与跟着顾森川后,才知道这人看着冷清,床上反转的厉害,平日有多冷清,床上就有多热烈下流。这人先是研究怎么把她操出水来,再下功夫教她怎么叫。
那晚上,他开着灯,在床上用观音坐莲的姿势抱着她,慢条斯理地吸着她的奶子,粗红的肉棒全塞进她的小逼里,在薛与耳边诱惑:“叫给我听。”
薛与咬着牙摇了摇埋在他颈窝的头,爽的泪都流下来了,就是不肯。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可能是怕自己一旦叫了就会享受其中,在当情儿的路上刹不住车,从此骚浪贱的一去不复返。可能也怕自己叫的不好听,或者太骚,小姑说自己的长相太媚,太艳,适合高冷,能减减身上的狐媚气,这样男人一看就想抱回家,而不是操完拔吊走人。
顾森川咬住她的耳垂,握着她的手让她摸他还没插进去的肉根:“你摸摸....全操进去,能顶到你子宫里。你叫,我就顶进去,把你操开了,操得透透的,让你好好爽,好不好?”
她馋,手指不用他的引导,自己着迷地去摸两个人连在一起的地方,蹭了一手的水。自己被操软的阴唇死死夹着他的肉棒,她摸着就能想到自己的花心一定都被顶的糜烂。
她小声说:“顾森川,你动一动.....”
“你叫一声我就动一下.....”他就是这样,什么时候都清醒,精明地讨价还价。
她不乐意,靠天靠地,不如自食其力。两条腿夹紧他的腰,往前出溜,小逼就又吃了一点进去,真如他说的,碰到宫颈口了。她喘着,自己下腹又涨又麻。
啊,真爽......偏不叫给你听。她心里得意洋洋地叫嚣。最看不惯他冷静自持对自个儿十拿九稳那样儿。
耳边响起他的一声低喘,她心里乐,没想着这次一主动可把金主给惹恼了。
顾森川两只大手掌着她的屁股,轻轻松松把她抱起来。薛与攀着他的肩,以为顾森川终于要插她,还是边走边插,心里美美的一哼。
但不愧是金主,顾森川眼皮都不撩一下,毫不拖泥带水地把自己的鸡巴从她小逼里拔出来,接着拔屌无情,把她摔到床上去了。
她揉着屁股,庆幸刚刚着地的不是自己别的什么部位。跟顾森川眼对眼,心观心,对峙了一会儿。薛与也不是什么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被顾森川眼里的冰渣子吓怕了,心想赶紧过去认个怂,刚要去抱他的腰含他还挺着的鸡巴,他电话响了。
应该是设的专属铃声,一听铃声顾森川眉心的寒冰散了,拂开她抱在腰间的手,接了电话直接说了句:“视频吧。”说完就挂了,把电话丢到枕头上,眼疾手快地搂住要跑去洗手间躲起来的薛与,肉棒顶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呼出一团气:“跑什么?还见不得人么?”
“嗯....我怕打扰你。”薛与好不容易想出来的体贴词,指望能让金主网开一面。
那边视频已经拨过来,手机在枕头上活蹦乱跳,顾森川不管,铁臂箍着她的腰,语气不知怎么的温柔了许多:“小鱼儿长得这么好看,不拿出来给人看看,总觉得我这钱花的亏了。”
他是儿话音说的特别好听,再一想到他舌头发音时在嘴里卷翘的弧度,每每都能让她心跳加速。
“.........”薛与还没来得及说话被他扭过脸在脸上亲了一口。
“自己去床上趴着。”
顾森川拿了他的领带回来,蒙住了薛与的眼睛。薛与看不见东西,耳边又响起电话铃声,心里害怕,顾森川的名字还没喊出口,就听他接了电话,语气不冷不热的说了个“嗯”。
“先生....”一个女生的声音被公放出来。
薛与听到这娇软的声音心里一抖,原本小狗一样跪着的身子赶紧趴了下来,头死死埋在床上。
“跪起来。”
顾森川不知道在冲谁说,薛与没动,还跟鸵鸟一样埋着头装死。
滚烫的身子贴上她的臀,她的背,严丝合缝地和她粘着,轻声说:“听说你在买房,还差一百万首付。不过......”
没有不过,一旦不过,她可不就凉凉了。但她差的可不是一百万,她不信凭着顾森川的手腕,能知道她在买房,却不知道她差了两百万首付。顾森川这只狐狸,总这样吊着她。
她之前心里的那点斗志已经被他一顿骚操作吓的灰飞烟灭,骨气什么的全抛在脑后,顾森川那一套讨价还价也忘在脑后,等顾森川让开身,赶紧跪的妥妥贴贴。管她有没有被人看,反正自己蒙着眼,有个成语叫一叶障目,她两眼一抹黑,就当做了梦。
顾森川看她这副乖顺样子,越看越喜欢,在她头上摸了摸,语气里有丝可以觉察的笑意:“真乖。”
他深谙打一棒再给个枣吃的道理。
那边可能等了半晌没听到声响,乖乖地向她“先生”汇报:“先生,跪好了。”
顾森川简单的说了句:“开始吧。”
“嗯,先生,我好想先生,这几天没有先生玩,只好夹着按照先生鸡巴形状做的那根按摩棒,可是先生的按摩棒哪里有先生的鸡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