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有点迟疑。
“不能说吗？也没事，我也就随便问问，要是不能说的话你不用勉强，我可以问其他问题。”辛芷染说道。
她本来也没想过要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是想碰碰运气，说不定就一劳永逸了呢，直接拿到顾申肖家的地址，然后冲到他家去问个清楚。
见于亦确实有些为难，辛芷染就换了个问题，“你知道顾申肖生了多少个孩子吗？”
“他是男的，不会生孩子。”于亦说。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辛芷染话还没说完，就见于亦低头轻笑了一声，她不禁迷惑。
“我开玩笑的。”他说。
辛芷染很想说一句不好笑，但为了合作愉快，她还是忍着没有说出来，反而陪着尬笑了两下。
于亦这才回答她的问题，“听说顾先生并没有孩子。”
“没有孩子？”辛芷染惊了，并且持着怀疑的态度，“一个都没有？”
“其实我听说，顾先生以前是有个女儿的，但是不幸，那孩子很小的时候就得重病去了，之后顾先生就再也没有过孩子了。”于亦说。
“所以，他是有过一个女儿的。”辛芷染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心想着待会就把这个消息告诉顾小言。
她又问了于亦几个问题，最后还拍了几张他的帅照，这才心满意足地将相机放进小背包，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谢谢于先……于亦。今天多亏了你，我才有这么多收获。”辛芷染向他鞠了个躬，以示她滔滔不绝的感谢之情。
“不用谢我，小染你要想问什么，都可以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