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说什么？”顾小言撑着下巴，将手机开了免提，放在了一边。
被她这么一弄，她也没有了睡意。
“顾小言，上热搜的感觉怎么样？”林琳琳问道。
“嗯？”顾小言皱了皱眉，所以，她想问的是这个？这林琳琳到底怀着什么心思呀？
“你嗯什么？我问你什么感觉？你听不懂我的问题吗？”林琳琳的语气又变得不好了。
虽然她好像从来没有对顾小言态度好过。
“还好，一般般。”顾小言自动忽略了她的糟糕态度，直接回答了她的上一个问题。
林琳琳这才说道，“是很难受吧。什么还好，一般般，你是怕被我笑话吧。顾小言，我太了解你了，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明明没什么面子好守的，却偏要这么高傲，你说你是不是贱啊。”
“嗯。”顾小言压根就没怎么听她在说什么，翻过身去拿笔记本，打开就开始刷热点。
“算你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本性就是贱的。我告诉你，顾小言，光知道自己贱还不够，你还要时时刻刻记得自己的本性，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在外……”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股小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本来都已经没有睡意了，但是耳边一直有个声音嗡嗡嗡地响着，弄得她又开始发困了。
林琳琳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但是顾小言此时能明显听到手机那端在强力压制怒火的呼吸声。
“呼吸太粗zhong好像是种病。”顾小言一脸无辜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