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李恒力没听清。
“撞的，用额头撞的，这样。”顾小言比划了一下，起身按着他的头，作势要撞上去。
李恒力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旋即，他再次震惊起来，“撞额头会撞成这样？这么多天来还没好？”
“用力过度了。”顾小言说道，“太生气了当时。”
李恒力一头雾水，用一张清秀中充满疑惑的脸迎接她的解释。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顾小言轻咳一声，瞥了瞥他瞬间变得好奇八卦的脸，唇角抿了抿，憋住笑意，强装严肃道，“要说清楚得耗费我二十年来积累的所有语文底蕴，要不……”
“什么？”李恒力连忙问道。
“我们下次再说吧。”她眼睛一眯，唇角弯弯地对他说道。
“诶，不带你这样吊人胃口的。小言，我们还是不是好兄弟了？”李恒力拍桌而起，佯怒道。
顾小言端着甜甜的咖啡站起身来，轻描淡写道，“我是女的，和你当然不是兄弟了。”她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对他道，“不过，你要是想和我做姐妹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李恒力，“我……”语塞中。
见状，她扬了扬眉，用两双手的手指头握着咖啡杯，哼着小曲走了。
半个小时后，李恒力屁颠屁颠地跑到了资料室，跟顾小言达成了姐妹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