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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咽了咽口水,看着眼前这头还冒着热气的恶貉,又看看满脸是血的周野,呐呐问。
“你怎么知道扎它那里会管用?”
周野随手将那半截拐杖给拔了出来,力道很大,那恶貉的脑袋上多了一个血窟窿,黑乎乎的,看着很是渗人。
周野满脸淡然。
“不知道。”
嗷呜语气又有些怂了,这些天坐在轮椅上贪吃好睡的周野差点就把他给迷惑了,导致这段时间对她的态度一直比较狂妄。
现在不一样了。
嗷呜缩了缩脖子,继续问,底气有些不足。
“这么精准,你还说不知道……”
“下意识,身体告诉我,应该这么做。”
“那你这力气倒是挺大,看起来没精打采弱小可怜……”
谁能想她一棒子能干掉一头凶猛野兽。
嗷呜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决定以后小心行事。
“那现在这咋办?你这腿还能要不?”
刚刚周野单腿弹跳那一下嗷呜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伴随着一道清脆的“嘎嘣”声,周野跳的有多高,她现在摔得就有多惨。
恶貉是死了,她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
不过好在现在的周野比较迟钝,不仅表现在脑子上,还有对疼痛的感知力上。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感觉到疼呢,嗷呜一提醒,完了,周野眉头紧皱,唇色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