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市,秦家别墅,后院厢房。
屋内,苗疆巫蛊之王巫天行,正在以符篆,对着神坛上一个布偶小人施以咒语符篆,嘴里念念有词。
而那个布偶小人身上扎刺着下降头术专用的针刺,贴有独门的符咒。
巫天行衣着奇异服饰,像是大巫师穿着的做法道袍,变换出各种手诀。
仿佛间,那被扎刺的布偶小人略微抽搐了几下,晃动着。
一旁的苗魁,看着巫天行的施咒做法,心中却是涌现出一股反胃作呕,咽喉处不断冒起甜味。
他脸色苍白,视线不时看向神坛下,亦是一个布偶小人,依照着巫天行的施咒,他亦是同样下了降头术。
“哇!”
“噗!”
突然,苗魁踉跄着步伐,一头栽倒在地上,张嘴狂吐出了一大口殷红的鲜血,躺在地上之时,口吐白沫,不住地抽搐。
巫天行惊愕地看向躺在地上的苗魁,“苗魁、苗魁……”
他呼喊几声,将他施咒布术停了下来,上前去查看苗魁。
只见苗魁不仅口吐白沫,而且翻着白眼,瞳孔放大,身子不断地抽搐着,像发癫痫发作一样。
“苗魁,你……你这是为何?”
巫天行惊骇之余,探手搭在苗魁的脉门,通过苗魁的脉门,他已然感知到,苗魁的奇经八脉,以至于周身穴位,都像是被人封住了般,僵硬的身子,根本动弹不得。
“这……这……你这个孽徒,你究竟做了什么?”巫天行身为苗疆巫蛊之王,通过对苗魁的症状反应,自然是很快意识到,苗魁做了什么。
“我已经告诫过你,千万不要冒险,轻易使用降头术,去对付别人,现在好了,遇上高人了。快说,你对付的人是谁?”
巫天行自然是知道,苗魁这是学着他下降头术,大概是学艺不精,被人以特殊的方式,对被施咒者采取了某种途径,予以还击了。
不过,让巫天行暗自松一口气的是,显然对方只是以某种方式控制了被施咒者,而不是一个通晓巫蛊之术的高手。
若是通晓巫蛊之术的高手,对方完全能够以一种“通灵”的方式,反过来,对施咒者以最严酷的攻击。
那苗魁可不就是口吐白沫,而是死得很惨烈了。
苗魁死鱼翻着白眼,嘴里不停地冒着白沫,挣扎着,勉强支撑着说道:“秦诗诗,是林轩,他以银针封住了秦诗诗的穴位!”
巫天行愕然之下,带着几许责怪,又是恨铁不成钢的腔调,“你啊,学艺不精,画虎不成反类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责骂归责骂,他将苗魁搀扶起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伸出了拇指摁在了苗魁的眉心处,嘴里念念有词,不知是在念着什么咒语。
但是,让苗魁有着一种眼前异样的光芒浮现,仿佛能够通过遥远的距离,能够看清楚云雾山山腰别墅里的一切。
巫天行继续念着咒语,目光落在了神坛之下,那个被苗魁用于下降头的布偶小人,他移开手之时,径直走到神坛下,取出了那个布偶小人,比划着画了几道符咒,咬破了自己的大拇指头,点在了布偶小人的眉心处。
他嘴角浮现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对苗魁淡然道:“好了,封禁秦诗诗的银针,全部被我逼出穴位了。”
与此同时。
云雾山山腰别墅。
只见一直呆坐在沙发上的秦诗诗,浑身上下都在颤抖,伴随着她猩红的眼睛,骤然抬起头,看向看护在一旁的唐婶、罗萍、秦振华,她嘴角泛起一丝邪魅的笑意。
“哧哧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