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对罗萍的刁难,熟视无睹,充耳不闻,默然走进卧室,将被褥搬进客房。
“废物,你给老娘站住,话还没说完。你背着诗诗,竟然去金鹊桥这种肮脏的地方,这个家,你必须滚出去。”
林轩略微怔住,冷然看了罗萍一眼,并未搭话,而是看向秦诗诗。
秦诗诗站起身,对罗萍淡然说道:“妈,我与林轩之间的事,不需要你插手,我们自己会解决。”
“我很累了,回房睡了。”
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径直走回了卧室。
罗萍还想说什么,但是,林轩也去了客房。
面对客房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床,什么也没有。
看来这次,搬到客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搬回去卧室,与秦诗诗同住一室,同睡一床。
本来他可以解释的,不过,林轩心中亦是桀骜,若是两人连最起码的信任,都不具备,一切解释都是苍白的。
因此,他并未解释。
秦诗诗回到卧室,心中亦是凌乱不堪,怎么会这样呢?
他去金鹊桥,难道真的像沈岚说的,因为林轩入赘三年以来,从未圆房,然后,他真的为了解决需求……
秦诗诗越想越觉得心中有些委屈,与林轩这段时间关系已经缓和了不少。
两人之间的感情越来越好,完全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如果说,林轩因为别的原因都还好说,但是,去金鹊桥,这样的地方,秦诗诗怎么能接受得了呢。
他为什么不解释?
秦诗诗转念一想,或许,他去金鹊桥不是为了做那啥,而是有别的事呢。
可是,一个男人去金鹊桥,不为了那事,还能为了什么?
莫非自己错怪了林轩?
不过,秦诗诗既然已经宣布,让林轩搬出卧室,去客房睡,自然她也不会后悔。
如果他真被误会了,他为什么不解释。
而且关键自己问他了,他承认了。
秦诗诗洗嗽完毕,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根本睡不成眠。
越是想这件事,越是心中无比烦躁。
没有林轩在身边,她的心竟然是这么空唠唠的。
这是为什么?
待天边泛起鱼肚白,秦诗诗才浅浅睡去。
等到了每天正常起床的时间,依旧早早地起床,穿好运动装,出了家门,开始晨跑。
无论什么情况下,秦诗诗都不会打乱自己每天的行程计划。
这是她多年形成的习惯。
既然是习惯,她也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去打破已经形成的习惯。
晨跑,是每天起床后,唤醒自己一天精气神的起~点。
林轩也并未爽约,依旧与秦诗诗一道,出了门,从萧湘雅苑一道,沿着绿道,一起从螳螂山脚,跑上山顶。
这一路上,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
似乎两人之间的隔阂,就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
即使不说,心照不宣。
亦或者,不管说什么,都显得多余。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并肩,一路跑上螳螂山顶。
沐浴着清晨凉爽的风,神清气爽。
“林轩,从今天起,我自个开车去上班,你不用接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