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诗躺在床上,大气都不敢出,越是紧张,越是心跳加快,仿佛心脏都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了一样。
此时的心境,大概像是那些死囚,等着被推上刑场的心绪吧!
虽然是最幸福的时刻,却是无比的煎熬,哪怕是仅仅几分钟,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这种感觉真叫;春风拂过泸沽湖,秋雨浸润九寨沟。
该死!
自己怎么能那么主动呢,万一林轩被他看出自己的心思,岂不是很丢脸么?
管他呢!
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圆房,这一步是迟早发生的。
只是自己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诗诗,你睡着了吗?”
林轩穿着睡衣,从浴室走出来,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一边看向躺在床上,像是睡过去的秦诗诗。
秦诗诗并未吱声,听着他的脚步渐渐地靠近,她的心跳更是加快了。
这一瞬,像是百米短跑运动员,做最后的冲刺般的心跳。
林轩取了电吹风,吹干了头发,走到床沿边,低头瞟了一眼床单,惊愕地“哎呀”了一声,“诗诗,这‘三八线’蹭掉了,你放心,我是不会越界的,明天我再缝起……”
不等他说完,秦诗诗没好气地回应了一句:“你个榆木脑袋,睡地铺去!”
说着,她一把扯过被子,将整个人紧紧包裹起来,她崩溃了。
他怎么像个木头似的,自己都这么主动,这么明显了,他是装傻吗?
听秦诗诗这么一说,先是一愣,“啊?怎么了?我又没做错什么事,又要睡地……”
他突然明白过来,抬手一巴掌拍在脑门,暗自惊呼一声:“卧~槽!我特么的,傻逼啊!”
他缓缓地蹲下身,坐在床沿边,嘿嘿咧嘴笑着说道:“诗诗,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的意思,要不然我们重新来过……”
谁知,秦诗诗一骨碌坐起身,愤怒地指着地板,“没听见吗?睡地铺去!”
她一脸的愠怒,绝非是开玩笑,而更像是真的。
林轩尴尬笑了笑,“诗诗,你别生气嘛,我错了还不行吗?”
“不行!晚了,你不想睡床,那就继续睡地铺。”秦诗诗气鼓鼓地说道。
林轩无奈地站起身,嘟哝一声:“那好吧,你累了一天,也怪辛苦的,早点休息。”
他只好从墙角,搬下堆放了一段时间的地铺,往地上铺开。
秦诗诗已经躺在了床上,心乱如麻,自己这么做对吗?
本来自己都打算把自己坚守二十多年最宝贵的东西给他了,可是,这个木疙瘩竟然不开窍,真是被他气死了。
如果林轩没有说,明天再缝起来,她也没有那么生气。
一气之下,只好将他撵下床,让他回归到睡地铺。
而林轩竟然也没有任何怨言,出乎秦诗诗预料,他真的去打地铺了。
这更是让秦诗诗生气啊!
这世上怎么有这么榆木脑袋的男人呢,女人的话,都是反话,难道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