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对了!”
小尾巴被踩似的,赵葱怒了,伸出手,颤巍巍的指着这些人,气急反笑;“还请秦国不要开这种玩笑,就这些伤残老病的泥腿子有什么用处,好歹来几门新型火炮。”
他这一说,秦将勃然变色,拔剑相向,冷着脸道;“赵大人想让赵王食言而肥么,我大秦三万兵力已经抵达贵国,如若不交出酬金,我等回去也只有死路一条,索性就长埋此地。”
“大人小心。”
司马尚等副将一惊,面含怒色,他们都不喜欢赵葱这个废物,可他终究是宗室子弟与主帅上司,见此一幕若无动于衷,再怎么样也说不过去了。
赵军迅速将秦军围剿起来,数量悬殊,只要赵葱一声令下就可以屠戮殆尽,一个不留。
可赵葱这怂货,他敢么?
当然,不敢!
“好一个秦王政。”
这口气憋住,赵葱挥挥手,示意周围的士兵散开,与秦将一番口舌相争,最终双方妥协,各让一步,减去五万两黄金圆满完成了这一桩交易。
军帐内,赵葱斟酌许久,亲自书写了一封军情信函,派人火速送往邯郸,张着嘴,嗓音夹带一丝沙哑与无力;“司马尚,依你之见该如何最大限度的利用这三万秦军。”
长平之战后,赵国国内男丁数量稀少,这些年虽然逐渐恢复正常,可兵源数量依旧不及他国,加之天灾不断,气候恶劣,粮食短缺又饿死不少人,日子过的一直紧巴巴。
为了抵抗沐国入侵,已经先后两次强征了国内的男丁,十一二岁就被拉上战场的都大有人在,劳民伤财,损伤根基实在吃不消了。
这三万杂牌军,虽然素质差了些,可大多都是成年男子,喂上一顿饱饭,拿起武器,勉强有一点战力。
沉吟着,司马尚说道;“恕卑职直言不讳,这一支杂牌军内,就只有两千胡人奴隶尚且有一战之力,其余人充其量只能够充作前锋炮灰,消耗沐军的火枪,火炮丹药。”
“是啊,我何尝不明白,可恨嬴政如此下三滥与卑鄙,为了钱已经不顾国家信用,果然就不该相信秦国蛮夷。”
赵葱摇头苦笑,几乎可以预见,被坑的消息一传入邯郸赵王迁的耳朵里,他会如何大发雷霆,找秦国算账不切实际,说不定会把怒气洒在自己身上。
稍作整顿,连训练都没时间就参与战场上,赵葱拆分了部分“秦军”将少数胡人奴隶与体格正常的囚犯编排在中层,那些老弱病残就强行推搡到最前列,自己本国的赵人都安排在两侧与后方,呈现围堵之势,手持长矛,盾牌,逼迫这些人冲上去送死,若谁敢后退一步就当场格杀。
前进尚有一丝生机,后退则必死,在此严酷残忍的大环境下,这些“秦军”不得不爆发十二万分的力量,疯狂的发起冲锋,用他们的血肉之躯与简陋武器,硬抗沐军猛烈的枪林弹雨,炮弹。
血腥,残忍,但却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