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暧冷森森道:“陶大人,你整天吃饱了饭没事干净在琢磨这等拉皮条的工夫?”
陶宴给皇帝这等犀利言辞惊的虎躯一震,连忙否认:“臣可没有,陛下一定是多心了!臣怎么敢做这种事!”
云暧捡起床边的鞋子就给他当头砸过去,厉声破口痛骂:“朕警告你!把你那龌龊下流的心思收拾起来!你当朕是先帝还是五岁小孩好哄的是吗?再让朕发现你这等鄙陋上不得台面的心思,自己看着办!”
陶宴一脸血的滚蛋。
云暧有点暴躁了,想想仍不甘心,觉得自己被人侮辱了,不能忍!
云暧穿起衣服叫太监:“给朕传陶宴,让他滚回来!”
陶宴还没走出三步,又滚回来,表情如同吃了屎,云暧看他才更像看了屎:“你就在这跪着,今日不用睡觉了。”
陶宴委屈道:“臣是无辜的,臣没有拉皮条,是陛下多心了。”
云暧冷笑补充:“明日也不用吃饭了。”
陶宴很郁闷,皇帝陛下小小年纪,怎么思想如此的不单纯!比我老陶想的还长远,还能想到拉皮条,哟喂!
拉皮条是个做大臣的能干的事吗?
自己那么下流,还说别人下流。
云暧看他一脸不满,指不定心里还在嘀咕自己什么,怒意更盛,踢了他屁股一脚。
“转过去,跪远点!”
陶宴跪在一旁添香点蜡,夜已三更,雨点子打着窗户,云暧寡酒一盏闷坐生气:“阿侑从小跟着朕长大,朕没有兄弟,跟他最亲近,他就像朕的小兄弟,朕疼他舍不得他,没有你想的那样猥亵的心思。”
陶宴对这个话题耳朵生茧,不敢拂他逆鳞:“陛下是心地仁善,鲜小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
云暧道:“朕若不是皇帝便罢了,可朕是皇帝,怎么忍心害他,让他为朕受委屈。”
陶宴已经习惯他说话前后矛盾:“委不委屈得鲜公子自己才知道,陛下不能这样想。”
云暧摇头:“朕知道,朕给不了他想要的。”
陶宴给他纠结的头大,这爱来爱去的问题自古以来最考验智商,这小皇帝智商也不低,可是怎么地就痴情成这样?看那小鲜公子对你也是一往情深啊,两厢情愿的事,这不正好,哪里有什么好纠结的?
云暧问:“陶大人,你喜欢过什么人吗?”
陶宴要哭了,你们都有恋爱谈,来问我这个可怜的老光棍做什么?
陶宴哭笑不得:“臣不懂这个呢,臣喜欢臣家里老娘算不算。”
云暧估计是喝高了,一句比一句有亮点:“陶大人很有人才,又为人风趣,应该很招人喜欢才对,说亲的应该不少,怎么会娶不到姑娘呢?陶大人是骗朕的对吧?”
很有人才……间接夸我长得帅?为人风趣,很招人喜欢,艾玛!
陶宴给他酒气熏熏热气熏熏的靠着,又问这种话,骨头缝发痒,春意盎然,浑身酥麻就要飘飘然。
陶大人是抱着皇帝上龙榻,皇帝却不肯让他下。
扯着陶大人不松手,睁着眼睛看着,目光水意朦胧的,陶宴拍了拍云暧的脸,给他脱衣服,又陪笑又是哄:“陛下,陛下,咱们好好的说话啊,别动手动脚的,影响不好。”
云暧道:“陶大人,你不娶妻,你也是有断袖之癖吗?”
陶宴叫苦不迭,这种时候,问这种话,那不是要人命嘛!陶宴使劲想把自己袖子扯回去,云暧道:“陶大人,男人跟男人之间到底是怎么弄的?”
陶宴两股战战,给他一句话问的要硬起来,陶宴痛恨的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云暧道:“我和阿侑在一块的时候,我只是摸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