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鄙夷的声音传来,焦玲芳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半晌,六神无主道,“那你那你说怎么办?”此刻她也没把握了!苏晚晴那么厉害,继续斗下去,也不见得她会赢!
“绑了她!”
焦玲芳背脊一冷,瞬间想上次她让心腹绑了阿大的孩子和老娘,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苏晚晴来,直接将三个绑匪打得不成人样。
幸亏她早有准备,提前封了他们的嘴,才没有将她暴露出来。
一想到这里,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不行!”
那个女人,太恐怖!打起来人一点也不手软!
“自古以来富贵险中求!再这么下去,你家祖业都要葬送在你手里!”阴鸷男子眼底划过一抹鄙夷,一点也看不起焦林芳的小家子气,若不是他怕楚昊天发现他的行踪,又怎么会和这个蠢货站在同一条线上!
男子面无表情,轻飘飘的话传过来,“我现在不方便出面,你将她的儿子绑过来!只要抓了她儿子,还怕没有真正的药方吗!到时城西药厂又可以走上巅峰!”
说完,他将手里的纸条递给焦玲芳。
她听到最后一句话眼睛霎时亮了,伸手接过字条,上面写着白虎洼废弃仓库几个字,恨恨道,“一切都是她逼的!我会尽快找机会将她儿子绑来!”
只要苏晚晴愿意放弃药方,她就可以重振城西药厂,重振祖业。
男子听到焦玲芳的回复,立马起身,头也不回大步走了,“我等你的消息!”
滩头村。
楚松柏在卫生院里养了几天伤,因为没钱交药费被医生赶出病房,本想去城西药厂讨要医药费,却发现城西药厂围了不少讨债的人。
无奈之下,他只得拿着身上仅有的五毛钱坐拖拉机回了滩头村。
他头上缠着绷带,胳膊上吊着石膏,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时隔几天,简直是天堂与地狱的区别。
有村民见他狼狈而归,忍不住调侃道,“松柏,你不是当保安队长吗?手下管着那么多人,怎么还被人打成这副惨样!”
“就算不能当保安队长,当个跑腿的,也可以啊!”
“大不了,给老板娘提提包啊!”
有村民经常给药厂送草药自然知晓内幕,窃窃私语道,“听说城西药厂快要破产了,哪还顾得上他?听说他是从老板娘办公室里扔出来的!也许他做了忤逆人家的事!”
“”
楚松柏瘸着腿,怒目圆瞪,“滚,都给老子滚!”
一个个的,只知道上杆子看把戏!
他一瘸一拐走回家,刚到院门口,迎面碰上楚大勇,一见到他伤兵似的装扮,愣了愣,想起他刚刚听来的消息。
一张老脸变了又变,直接将院门重重关上,“楚松柏,你个丢人现眼的货色,楚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混蛋,人家是越爬越高,你呢!”
他年纪轻轻跟着丑不拉几的妇人鬼混也就算了,还被人家打了个半死赶出来!
继续让楚松柏住在家里,他这张老脸以后往哪搁?
楚松柏又累又饿,身上疼痛难忍,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又想到楚大勇拒他于门外的冷漠,憋着一肚子火站在门外,不管不顾扯着嗓子大声嚷嚷,“爸,是谁半夜三更怂恿我去毁药苗的?是谁说,只要毁了苏晚晴的药田,她就会破产的!是你,是你是你怂恿的,你从未问过我在外面过得好不好,只是一个劲的让我多搞点钱回来!”
“我在镇上干活,你和楚立安在家里吃香的喝辣的,有没有想过钱从哪里来的?现在嫌我丢脸,到底是谁让我变成今天这样的!是你们!是你!你就是罪魁祸首!”
楚松柏一颗心拔凉拔凉的,以为回来后会得到一点点温暖,没想到会被家人拒之门外。
他楚松柏对不起别人,但绝对对得起家人!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是他不够好,还是什么!
这边的声音惊动了附近的村民,一个个跑来看热闹,楚大勇躲在院子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村民越聚越多,议论声越来越大
一肚子气无处撒,砰地一声打开院门,一把将楚松柏扯进去,拿起棒子往死里揍,“我让你好吃懒做,我让你跟老女人”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儿子!”
“再让你乱说,我打死你”
“啊啊爸,你打到我伤口了!爸”
村民们听到他们的对话,顿时炸开了。
“是他们,是他们毁了药田!”
“冲进去,冲进去揍人!”
“妈的,我就知道是他们在背后搞鬼!现在有证据了吧!”
“砰砰砰”激烈的撞门声不停地响起,“开门,快开门!我们要为滩头村除害,灭了你们几条蛀虫!”
楚大勇吓得脖子一缩,不敢再打人了,立即躲进屋拴上门。
后知后觉的楚松柏这会儿才知晓自己说了什么,看着群情激奋的村民们,他吓得脸色更加苍白了,不管不顾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从后门跑了。
村民们撞开门,冲进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