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蚩尤去杀漫归,王母沉着一张脸,差点被气死,“你又发什么疯?”
她也不知他到底怎么想的,竟去杀漫归。
不说其他,漫归若真被他杀了,好歹也是祸神,他就不怕跟着陨落?还是说他期盼着和漫归一起陨落。
“失败了。”
蚩尤对王母的话充耳不闻,口中只呢喃着这几个字。
确实是失败了,要是成功,漫归死了他也得跟着一起死。
对此,王母气的不想再跟他说话。
“来人,将蚩尤送回自己府中,再不得踏出府门半步。”
上次天帝私做主张将他放出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如今,他又犯下这种糊涂事。
蚩尤没有任何反抗,被带走后,王母无力扶额,赶紧差人去地府问问情况。
在大帝心中,祸神的身份怎比得上女儿在他心中的地位,要是到时候收不了场,她第一个拿蚩尤去抵罪。
此时,漫归的伤势正在缓慢的愈合中,兜兜转转,结果她又被带回了地府。
在她昏迷这段期间,扁鹊明确言明不得任何鬼来探望。
如今她的身体情况有所好转,可精神力始终无法窥探。
他不确定,再次醒来后的漫归,到底是本人,还是那个占据她身体的女娲神力。
如今唯一能靠近的,就只有大帝和阎王。
静息坐在榻边,凝视昏迷不醒的人,碰到她的手,也没有犯红疹。
他俯身靠近,目光移至略显苍白的唇,吻住。
光点从唇间散开,大段记忆涌入脑中,他撑着放在榻上的手,握紧床单。
“漫归,漫归……”
她竟亲手将他的记忆封印在唇间。
“就算不愿伤害,也不能让我忘记那些事啊。”
忘记他和她之间发生过的那些事,忘记他们早已有了夫妻之实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