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酆都大帝的闺女,不会那么脆弱,更不会消失。
“都说她的祸神,可是都忘了祸福相依。”既可为祸神,自然也就有可能成为福神。
扁鹊笑了,“你还真是自信,大帝莫不是忘了从祸神转为福神的代价和过程?”
比飞升成为神明,还要艰难数万倍。
不说其他,单说她作为祸神经历的那些事。
即便她的心再纯粹,也不可能恢复如初,不去报复已算好事,如今又怎么可能说放下便放下。
女娲的神力,说到底也不过依附于她,神力染上邪恶,已经证明漫归从心底憎恨人类,憎恨所有让她痛苦的事。
她所表现出来的一面,和真正的她根本不一样。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还是信那个孩子能挺过来。”
否则,他怎会掉下深渊遇见她,也许那时的漫归是在向他求助。
即便过了这么久,她始终没想过伤害谁。
“这场试炼,关乎漫归的生死,也关乎阎王,但愿他自己能想明白。”
九千年前,他懦弱的选择逃避,这次,不能再逃了。
扁鹊放下手中的茶,抬眸看向对面的人,“要是阎王通过了这场他和漫归的试炼,大帝是不是打算退位让贤了。”
大帝闻言轻笑,“帝府还是太安静了,要是多几个小娃娃,让我带带孙女,也不错。”
没正面回答,却也是这个意思。
静息失魂落魄的回到五殿,看到他独身一人回来,谢必安的眼底带着几分急躁。
“大王,大人……怎么样了?”
问完,静息没有回答他,扭头朝医院走去。
孙思邈今天没有预约看诊的病人,双手插在白色大褂的口袋里,看向办公室窗外。
五殿的建设,在漫归的带动下越来越好,不可否认有她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