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哥哥就是你的累赘,早知如此,还不如一直在十八狱,省的让你看到哥哥狼狈的一面。”
漫归连忙摇头,阻止他的话。
“哥哥怎能这么想,我从未当你累赘,你的身体,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
一定还有别的法子,一定还有。
他翻了个身面朝里,眼底满是嫉妒,她真正关心的是这具身体,是离晔。
不是他,不是他!
背对着人,不时咳着,“漫归还记得吗?从前你最喜欢捡小猫回去。”
每次捡的,都是同一只。
他断断续续的说着,“他爱抓伤你,都是哥哥给你包扎的伤口。”
漫归守在他身边,见他说其他的事一笔带过,唯独猫的事絮絮叨叨许久。
“抱歉,我,不记得了。”
她的声音很轻,轻到几乎听不清,床上的人放在被子下的手慢慢收紧。
为什么忘了他!
门外,静息直接将扁鹊拉出阁楼。
“你方才说的都是真的?”那个男人的身体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
扁鹊抱着药箱点头,他没必要说假话。
那人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却还死死硬撑着。
如此,静息就更不明白了。
这样的身体,法力也几乎殆尽,他是怎么从十八狱冲出来的?
离晔出来后,他和平等王专门去了趟十八狱底层查看情况。
底层上方被毁,冲击力巨大,不像是现在这种身体状况的人弄出来的,难道从旁还有协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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