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暖看着她身后的大王,收回视线化作一阵烟雾进入玉钏。
她刚回去,静息就从身后一把抱住漫归,蹭了蹭她的脖颈。
“大王,谢必安的事,是您做的吧?”
他蹭到一半,心虚的放下搂住她腰间的手,扭头一脸委屈,“是他先招惹我的。”
那些鹿茸可都是谢必安从仓库搬去了厨房,还特意嘱咐剥皮鬼日日给他顿汤,害的他上火流鼻血。
虽说本意是为了他好,可万一补过了头,盛极急虚,他找谁算账?
这一次,也算给他个教训,让他吃吃苦头。
“你放心,不过是流鼻血,不碍事,到了明天又能活蹦乱跳。”
漫归闻言无奈摇头,“不管怎么说,我总得去看看。”
瞧着走远的人,静息气的坐在殿内捶胸顿足,就算整了谢必安,也得不偿失。
谢必安被送到医院紧急救治,得出的结果,居然是补过了头上火了,才会流鼻血。
孙思邈原不管这事,听到他是因为补过了头才流鼻血,稍微想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恐怕是那位小心眼的大王,小小的恶作剧了一下。
止住鼻血后,谢必安就醒了,刚睁眼就被孙思邈弹了下额头,“最近少喝些酒。”
他不会戳穿大王,只能用这个作为忠告。
忠告一番,见他没什么事儿,坐了会儿,离开病房。
打开门瞧见漫归大人来了,回头看了眼病房里的人。
“他没事,止住鼻血,以后少喝些酒就行。”
得知人没事,漫归放心了些。
晚上她不必守着,自有范无咎看护。
漫归进去看了眼人,说着让他好好休息,实在不行明天请假的话,谢必安听了,心中极为熨帖。
漫归坐了会儿,被范无咎催促着早些回去休息。
送走大人,等到四下无人,范无咎黑着一张脸,直接躺到隔壁无人的病床,被子一拉,睡觉。
谢必安躺在病床,瞧着他这举动,嘴角微微抽搐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