狻猊战战兢兢地在五殿帮着处理公务,可是,平日里他也没有接触过审判书之类的工作。
谢必安便抱着几摞资料,让他在上面盖章。
每天一坐就是一整天,腰酸背疼的,让他严重怀疑谢必安在故意整他。
如今接到大帝不用再干的电话,激动的泪流满面。
真是太好了!!!
“狻猊……大人,您在干嘛呢?还有一堆事等着您呢!”
谢必安抱着一箱卷轴进来,吓得狻猊立刻从椅子上跳开。
“谢必安我告诉你,从明天起,我就不来了,你爱给谁干,给谁干去。”
狻猊难得硬气一回,哼哼两声,头也不回的离开偏殿。
这些天,可真是累死他了。
大帝打完电话,扭头看着仍抱着自家闺女不撒手的人,狠狠磨着口中的牙。
“静息,五殿还有一堆事,你先回去吧。”
既然他会打电话,将狻猊叫回来,静息也会打电话,叫别人暂时顶上。
而且他叫的人,可比狻猊有用多了。
“魏征,最近你不是闲吗?本王亲自给你安排工作。”
接到电话的魏征,看着记录科来来往往的身影,以及身边两打比他还要高的资料,半天说不出话来。
大王是从哪儿看出他闲了?
静息和大帝暗暗交锋,直到扁鹊打着哈欠,说漫归现在最重要的是多休息,二人这次暂时停下。
大帝被扁鹊推着出去,满脸不爽,“扁鹊,你为什么推我不推他?你搞差别对待。”
扁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是服了他一大把年纪,想象力还这么丰富。
两人推搡着离开,静息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亲了亲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