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吃了一只煎饺,皮薄馅儿多,吃一口汁水都快流下来。
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谢必安将剩下没动过的馒头递过去,范无咎则将碗里的煎饺推了过去。
两人开始换着吃。
看到大人吃完,他们也赶紧吃完,跟着大人离开。
离开食堂之前,范无咎忍不住又去拿了一块馒头。
馒头的价格低,量大管饱,煎饺就不一样了,一碗煎饺足足可以换二十个馒头。
就这样,本就不富裕的谢必安又开始穷了,而存款无数的范无咎存的更多。
他不像谢必安,只有偶尔不忙的时候,才去小酌两三杯,而且每次付酒钱。
谢必安就不一样了,经常拖欠酒钱。
妲己的酒馆实行累积制,累积到一定程度,如果不还清,就要交更高额的酒水滞纳金。
因此,谢必安的钱时常不够花,有时还要问范无咎借。
看着三人离开,蚩尤恨不得掰断手中的筷子。
早上没能说的上话,蚩尤便在房间想了一天,直到日落西山,才终于打算出击。
他起身朝办公大殿走去,还未进大殿,便看到院子四角栽上的桂树树苗。
没想到,她那次想要问嫦娥要桂树树苗,竟是为了栽在五殿的院子里。
静息抱臂站在大殿落地窗前,低头看着楼下的人,真想跟他真刀真枪的打一架。
又怕漫归看到他暴躁的一幕,对他印象不好,一直生生忍着。
看到漫归下班离开,赶紧派出回归阵营的僚机。
蚩尤还未进去进门,只见一抹红色衣角从眼角掠过,他赶紧上前唤住人。
“漫归,我们终于见面了。”
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漫归就听了谢必安的话。
现在再看见蚩尤,有礼且保持距离的往后退了两步。
“战神想必说错了,昨日,我们刚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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