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息躺在床上吸了吸鼻子,不过洗了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冷静,为什么身上一股恶寒?
他想到晚上的那件事,将被子盖过头顶,幸好那个时间段只有漫归和腾蛇,要是还有其他人在,他一定糗大发了。
叹了口气,闭上眼昏昏欲睡,脑袋有些沉。
他做了个梦,身处在一片花海中,花开的很艳,他蹲下身刚准备抚上花瓣,只见花下伸出一只手猛的拽住他,将他拖进花海下。
整个人浸在水中,连呼吸都变得很困难。
这是哪里?
他艰难的睁开眼,眨眼间从水里转移到了地上。
他看着眼前一眼望不到头的尸骸,回头,身边全都是。
不远处,有个人背对着他,垂在身侧的指尖不停滴着血,不知是那个人自己的,还是地上这些尸骸的。
他不敢去看那个人的样子,画面一转,他不想看,也看见了。
是漫归!
是她,又不像她,眼前的这个人没有一丝生气,这不是,绝对不是!
“怎么不是她?”
心里的想法刚落地,身边不知何时坐着一个人,拎着酒坛子咚咚咚喝酒。
回头,来人也长着一张漫归的脸,他有些印象,是漫归的第二人格,她出现过。
“我在哪儿?”
他明明记得自己躺在床上,为什么会到这里?
白衣银发的人停下喝酒的动作,看着他,歪头浅笑,“谁知道呢?”
谁知道,这里是哪儿,又或许,哪里都不是。
“那个也是漫归?”
他指着不远处的人,心脏一阵抽疼,那怎么会是漫归?
白衣银发的人歪着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没有说话。
静息看着满地尸骸,整个人像是快要窒息,“这些,都是她杀的?”
那人收回视线,拎着酒坛起身,看着他,唇角微扬,“你也认为是她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