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星反而倔强起来,不仅不让何天巳插手,甚至还拒绝了坐自行车回去的建议。
何天巳知道他害羞,也不敢勉强。于是两个人推着一辆小破自行车,领着一串野猫慢吞吞地往山下走。
这是一条沉默的回家之路。明若星全程走得迷迷糊糊、摇摇晃晃,还时不时地呜咽一声。何天巳一边推车一边还要留神照顾明若星,忙碌虽然忙碌,可心里头却是极其乐意的。
偷偷地说一句实在话,要是没有发情期信息素的这一波影响,短期内何天巳是不敢对明若星出手的。一则是觉得发展太快,有些唐突;二来更是担心不知道明若星的心意。
可现在却完全不一样了。既然是明若星主动求欢,那自己只要老老实实地扮演好“配合者”的角色,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到极乐待遇。
真是完美。
他就踩着这种轻飘飘的思绪,一路将明若星领回了村子里。
——
断断续续地下了几天雨,来活动中心打牌的人比以往减少了好几成。但是保险起见,两个人还是选择了那条平日里人迹罕至的背街小巷,从侧门直接潜入小院。
一回到院子里,何天巳立刻做贼心虚地反锁了院门。他扶着明若星进了屋,躺到床上,又赶紧转身锁上了房门。
双重的防护措施彻底隔绝了外头的响动,也把不安分的猫群撇了院子里。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何天巳为明若星倒了一杯水,又将手机,纸巾等东西放到了他的枕边。
“你先休息一下,我……出去有点事。”
明若星只顾自己闭目养神,并不回应。
何天巳也不去骚扰他,只伸手抚摸了一下他的额角,然后就轻轻转身走了出去。
等到两道门打开又重新关拢,一直假寐的明若星这才睁开了眼睛。
确认了何天巳已经离开,他强忍着全身、尤其是小腹的酸软从床上爬起来,开始为自己做深入的清理。
之前在凉亭里胡作非为了好几次,何天巳又没准备必要的安全措施,明若星的身体里可以说是一塌糊涂。刚才他又怄气全程徒步走回来,大腿根往下已是湿滑一片。
其实何天巳刚才说得没有错,不彻底清理的话,轻则腹泻,严重的话发烧感染都很有可能。
可他怎么会连这种事都知道?!
但更让明若星忍不住耿耿于怀的是,何天巳这个混蛋哪里像失忆过的样子。无论露骨大胆的发言,还是刚猛绝伦的表现,根本都是那伽这个老流氓一贯的作风。
不,其实严格地说起来,明若星压根就不知道那伽在这一方面是什么作风,毕竟他俩绝无仅有的第一次,是在双方严重醉酒、而且还打得天昏地暗的前提下进行的。
“……啧,为什么每一次都那么不正常……”
明若星一边羞耻,一边还有点不忿。可他手头上倒一点都没耽误,很快就把自己简单清理了一遍。
这桩事按理来说也费不了多少精力,可明若星很快又觉得四肢乏力、身体发热,没过一会儿甚至又小声喘息起来。
该死的发情期,这才刚过去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