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不知不觉便陷入了这些超级势力的博弈,弄不好便要成为牺牲品。尤其霍休又点明了不只是罗刹教内部之间的内斗,还关系到了魔教和道门的布局。
“你很庆幸,你想到了吴府的保险店,后来又与我们天上人间合作,否则,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不但如此,还会把玉天宝的死归咎于你。”霍休神色淡然地说道。好像并不怕罗刹教,也不怕道门和魔教玩手段,由此可见,吴府从未惧怕过这些神秘而强大的势力。
“为什么不去阻止?”蓝胡子心里非常疑惑,毕竟吴府既然知道了,也洞悉了对方的阴谋,偏偏吴府无动于衷?
霍休哈哈大笑道:“若是吴府连这些事情都解决不了,又怎敢开保险店呢?不要把吴府想的太简单了。其他势力有胆子玩,那就要有胆子承受吴府的怒火。玉罗刹虽然实力可能在孤竹和楼小鱼之上,但在公子面前,一样可以碾压。”
吴府做事素来霸气,从不顾忌他人的想法。甚至霍休隐隐猜到吴天还想这些所有的强者搞事,武林越乱越好。猜到这里后,霍休才敢大着胆子藐视玉天宝,根本不在乎玉天宝的死活。
罗刹牌在别人手中就是一个烫手山芋,然而在吴府手中,就能发挥出莫大的作用,尤其对天上人间收集天地间的灵材,无疑是白得的力助。这样的势力要是不早早用了,把五百万两银子赚回来,这笔投资就是失败。
当晚,玉天宝死了,死在前往北方的路上,人头更是被人挂在城头上。当晚,霍休和蓝胡子都没有谁,在等消息,约莫凌晨时分,玉天宝的人头就被一个黑衣人提着挂在城头上的,不过那人的修为极高,至少也是大宗师圆满之境的强者,身法更是诡异无比,没有在临安滞留,迅速消失在黑色的夜晚中。
霍休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幸灾乐祸道:“现在知道答案了么?岁寒三友的请来的人,还没有来得及出手,便有人提前做了。与去拜访玉罗刹的孤竹和楼小鱼相互配合,我要是岁寒三友,就不会这般心急了,他们有多少心思,玉罗刹会不知道,只怕玉罗刹是准备假死,清楚教中那些有野心的人罢了。”
说罢,霍休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继续说道:“你不知道罢,其实玉天宝不是玉罗刹的儿子,那不过是她收养的罢了。如此神秘而骄傲的女人,岂能随便找个男人生孩子,天下间,配得上她的,也只有咱们这位公子了。”
蓝胡子心里不停地打哆嗦,心道:“麻痹的,幸好老子当年没有招惹眼前这个老狐狸,否则被这个老狐狸玩死了都还蒙在鼓里。”
想到这里,蓝胡子担心道:“岁寒三友只怕会把屎盆子扣在我们头上,说是我们杀了的,意图染指罗刹教,毕竟玉罗刹有言在先,不论是谁,只要拿着罗刹牌出现,就可以继承他的教主之位。”
霍休笑道:“楼小鱼白白算计了,太低估了吴府的情报能力,他们抱着什么心思,公子一清二楚,甚至是公子故意为之。罗刹教,如果公子想要,顺手可得,嘿嘿,只要杀了玉罗刹,或者把玉罗刹给那个了,不就人财两得,白白得到一个超级高手坐镇吴府,公子最喜欢这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