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仙子目光登时汇集到吴天身上,只听吴天道:“我只是好奇,见大家都来这里,还以为这里有什么好事儿呢?哎,看到用一个哑巴当做歃血为盟,便知他们心虚了,个个心里都发虚,却要歃血为盟,声讨灵鹫宫,能成功才怪。”
芙蓉仙子道:“公子就不怕下面的人把你归为是灵鹫宫的奸细,然后杀了祭旗,须知下面的人,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
吴天眼中露出了一丝轻蔑,不屑道:“本公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谁敢阻拦,杀了便是。他们会杀人,我也会杀人。在我眼里,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呢?”
言罢,眼睛还瞅了瞅剑神卓不凡和不平道人一眼,道:“你是说卓不凡和不平道人两位高手,嘿嘿,天山童姥纵横天山四五十年了,这些人父亲都是其手下,为其效命,若果没有高深的武功和英明的驾驭手段,只怕早已有人反了。可是除了乌老大敢这样做,而且还是知道童姥三十年一次散功,不然的话,乌老大就没有这个胆子。”
三人正在说着,忽然桑土公公然说道:“乌老大,老夫并未答应你,何况这个还是个小孩,老夫下不了手。不如大家就此归去,童姥还会格外开恩。”
桑土公虽然有些不满童姥的霸道和狠辣手段,但是对于生死符并没有在意,毕竟都几十年了,也不见他们有生命危险。再说了,只要按照灵鹫宫吩咐下来的任务,完成了,人家也没有为难和要挟,何苦来哉!
在桑土公心里,乌老大该造反,给他野心,出了交往几个厉害角色外,最大的原因还是利益问题,每三年上交的财物是自己的三分之一,一个有野心想要发展壮大,并且想吞并其他势力,没有足够的资金怎么行呢?
乌老大脸色登时阴沉下来,尤其他已经说服的几个洞主和岛主,纷纷把桑土公围了起来。就是剑神卓不凡和不平道人也不想桑土公离开,万一消息泄露,只怕大家都要是在童姥的狠辣手段下,那时才是真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
“杀人灭口!”吴天一脸鄙夷地看着下面一众,好像非常不不屑于这样做似的。
黎夫人总感觉身边这个少年非同寻常,说不定就是灵鹫宫的人。兼且桑土公公然对抗,不打算继续玩下去,中途退出。她和芙蓉仙子也一样,心里照样忐忑的紧。
芙蓉仙子道:“的确是有些霸道蛮横,那只是一个小女孩,还是个天生残疾,不会说话,自命侠义的大侠,也会低头,可见这个大侠也侠的有限。”
吴天笑道:“所言甚是,这样的小女孩也下得了手,可见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难怪童姥会那般阴损地对待,英明至极。若与她相见,一定要和她把酒言欢,喝上几杯酒不可。”
黎夫人提醒道:“公子,小心祸从口出,他们可是杀人如麻,又是一群不要命之徒,小心为妙。”
桑土公忽然土遁,讨到了出口,剑神卓不凡忽然一剑刺出去,剑上发出了三尺的剑芒,这是他根据葵花宝典领悟出来的剑术,犀利无比。眼看桑土公就要死在剑芒之下,忽见一枚石子打了出去,直接化解了剑芒,桑土公趁机逃走,不大会儿工夫,人已经在几里之外,逃之夭夭了。
卓不凡目瞪口呆地望着手中的剑,脸色非常难看,这可是他最为得意的一剑,竟然被人用石子破解了,何等侮辱他的剑术。未等乌老大等人询问,卓不凡已经朗声道:“何方高人驾临,何不现身一剑,死也要卓某死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