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一副了然的神色,大骂道:“麻痹的,怎么和尚坏,这尼姑的心也歹毒啊,佛家不是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一点牺牲精神都没有,竟把一个老婆婆留下来抵抗,自己逃之夭夭,着实是佛门败类,不杀足以正江湖中的歪风邪气,杀的好。”
仪琳脑袋里全成了浆糊,眼中尽显迷惘之色。左冷禅劝慰道:“仪琳姑娘,切莫伤心,料想三位师太是走的太急,所以忘记了救你娘。如今江湖不安全,你还是跟着吴公子,也只有呆在吴公子身边才是最安全的。你瞧,老夫要不是看在是同属武林一脉,也不至于忍让,而让你师傅刺了一剑。最可恨的是,明明老夫和三定已有协商的心思,令狐冲却带着向问天大肆杀戮嵩山弟子。”
吴天故作生气地说道:“我说你怎么也是如此大意,怎会让那些江湖宵小趁火打劫?一路走来,我可听了不少关于某些小尼姑落在他们手中,最恐怖的是:小尼姑竟要进妓.院接客,太不可思议了。”
左冷禅一脸正气地说道:“吴公子,左某知道怎么处理了,这些丧尽天良的混蛋是在打恒山和嵩山的脸,左某将联合华山、衡山一起剿灭这些浑水摸鱼的江湖败类。一定把这些无辜的小尼姑救出来,要是做不到,左某自刎在仪琳姑娘面前。”
左冷禅早已想过清理北方垃圾,这种顺水人情,对他来说太简单了。何况仪琳现在的神态早已不是什么尼姑了,早成了吴天的女人。有吴天定下基调,华山、衡山都不会拒绝的,毕竟吴天的面子放眼天下,没有谁敢不给。
当晚,吴天就在恒山与仪琳联袂参加了左冷禅设的筵席,酒席上,左冷禅又拿出华山岳不群和风清扬的信给仪琳看,怒其不争道:“这令狐冲真是作死啊,被向问天几顿酒和所谓的义气忽悠,他竟走到我们正道的对立面。岳掌门和风老都说了,令狐冲已不是华山弟子,其行为当诛,但凡见到令狐冲者,可以格杀,以此杀杀武林中的歪风邪气,这与吴公子的想法不谋而合。”
吴天道:“正道中人是该整顿了,免得打着正义的旗帜为祸武林,你作为武林中正道领袖之一,的确要负担起这个职责。不能让邪道中人继续在江湖上乱杀无辜。”
瞧着吴天大义凛然的神色,左冷禅心中鄙视不已,心道:“狗日的,太无耻了,你不就是天下第一大魔头么?要不是你武功实在是太高,老子惹不起,不然的话,老子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酒桌上,一众嵩山核心弟子听着吴天这种无耻的话,都想吐,不过没有一个人敢表现出来而已。只得埋着头喝酒,吴天见此,不以为意,江湖讲的是拳头,可不是什么真理,要是真理有用,也不至于大家互相厮杀不休。
整个酒桌上的人,也只有仪琳这个傻丫头会相信吴天的鬼话,一场酒宴下来,仪琳似乎都在应承着吴天正义凛然的话,忽觉吴天才是天下真正的大英雄大豪杰。
吴天和仪琳离开后,左冷禅摇头苦笑,他自负自己也足够卑鄙的了,可与吴天比起来,似乎还有些距离。其余的师弟愤愤不平,低声骂道:“见过无耻的,没有见过这般无耻之徒啊,他杀人就理所当然,别人杀人就有罪。”
左冷禅道:“因为他足够强,强大到可以挑战整个武林的实力,所以他说话别人就不得不听,这次我们损失惨重,委实未料向问天会参与进来,料想江南魔教最近招募了不少高手,是该提醒一下衡山,切莫小觑了任我行。”
费斌点头道:“掌门所言甚是,虽然武当可以压制,但是魔教没有威胁到武当的情况,武当不会做这个出头鸟,只有衡山最合适。真想不到莫大的实力隐藏如此之深,我们差点就载他手中。”
左冷禅惊叹道:“我真是纳闷了,吴天为何如此痛恨佛门,竟要不死不休,便是恒山也没有放过。若非有吴天的默许,不戒和尚是不会这般做的。吴天是在为我们脱身,也为他讨好仪琳做个铺垫,不愧是翁婿啊,心思都歹毒得很。”
言罢,左冷禅又道:“我们今夜就离开恒山,我将闭关。哼,独孤九剑虽然厉害,可我不信就没有破这门剑法的法子。”以前左冷禅的确轻视了独孤九剑的可怕,若非如此,也不至于死了五个师弟在独孤九剑之下。显然辟邪剑法还有不少破绽,他只要圆满了这些剑法,料想便是他突破天道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