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荃忽然用手搂住吴天的身子,目光柔情似水,温柔道:“是啊,天下人中能有几个理解他的苦衷,他虽然有着狂放不羁的外表,可他也渴望有人能理解他的心。多少文人辱骂他是屠夫,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在姐姐眼中他却是个真正的大英雄,他没有对不起百姓,也没有对不起这个民族。他杀人也是为了遏制战争的爆发,更是为了江南百姓的和平和幸福。世人都以为他没有杀人,没有发动战争,是他玩物丧志,真是可笑。老爷没有出手,是因为这样统一天下,对百姓来说牺牲太大了,伤及无辜绝对不少,不是他没有能力,而是他不愿意百姓在战争中继续遭受劫难,活在白色恐怖之中。”
曾柔颔首道:“姐姐说得太对了,家师曾说善战者无赫赫战功,这是真正体恤百姓之苦的人才会选择这样默默无闻的奉献,家师还说,纵观古今,也只有驸马爷做到了这点。不是驸马爷没有能力一统天下,而是驸马爷考虑到了百姓的疾苦,给百姓喘口气。要是驸马爷是个残暴之徒,也不会大力改革,也不会推动民生建设,更不会在江南提倡‘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的莫大善念。”
苏荃惊讶道:“真想不到老爷子还有此见识,难怪老爷愿与他一醉方休。”
言罢,苏荃与曾柔把吴天放到床上,低声道:“妹妹以为只有我们这些他身边的女人才知道他的良苦用心,原来妹妹也是他的知己哩!”
正待要说话的曾柔,忽觉身体一紧,身上的衣服尽碎,身体不由一凉,正当她要反抗的时候,吴天已压在她身上,熟稔无比的寻到了突破口……曾柔震惊了,可吴天却快速地进了她体内中那片新天地,胡天胡地的……
曾柔不知道自己承受了几次吴天的冲击,只知道苏荃与她不停的交替,缓解自身压力,她心中并无多少恨,她只恨自己不是吴天清醒的时候要了她。但曾柔却显得非常平静,反正她也不想有另外一个男人可以这样亲密地……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屋内的蜡烛早已燃尽,她和苏荃也昏迷了过去,只有吴天在两女昏睡过去后,眼中闪耀着一丝精茫,嘿嘿坏笑道:“明天继续,嘎嘎嘎……”
吴天非常喜欢这样的感觉,那肆无忌惮的‘糟’蹋,让吴天非常沉迷。不过曾柔和苏荃都非他对手,有些惋惜道:“你们要是有继续战斗的能力,老子还有好多招式没有施展出来呢?真是可惜了这样的好白菜,其抵抗力太差,不能让老子尽兴。”
外面守护的侍卫却露出了诡异的眼神,方才那曾柔小姐的叫声可是让他们浮想翩翩,恨不得以自己的身体替代吴天来完成这个惊天伟业。可惜他们没有这个胆子进院子,更没有胆子偷听曾柔、苏荃和吴天之间的亲密事情。
元义方在后半夜清醒了,司徒鹤也清醒了,他害怕元义方会去打扰吴天的雅兴,所以司徒鹤起来坐在走廊边,也是为了防备元义方一时间想不开而踹开曾柔的闺房,里面发生的事情,司徒鹤却没有任何不满,今天师妹的眼神就把一切信息透露了出来。
元义方提着一坛酒出来,瞧着师兄正坐在走廊中,眼睛血红地看着司徒鹤,道:“师兄,走,我们去喝一杯去,今晚的酒还没有尽兴。”
司徒鹤微笑地跟着元义方来到了屋顶,道:“师弟,看到你现在的表现,师哥的担心尽去。你对师妹的心,师哥知道,家父也知道。可师妹的心,你料想也知道的,家父不想干涉师妹的终生大事,因为家父对师妹的好,胜过你和我,我们也没有任何不满,师哥一直把你和师妹当作亲人,是兄弟是兄妹,你和师妹在师哥心里是一样的。”
元义方苦涩道:“师哥,不要说,这些我都懂。我也不是真的什么也不懂,我也知道师傅的心思,对师傅宠爱师妹,我也是打心里高兴,原本以为这样默默地守护在师妹身边,我这一生也无怨无悔。师妹现在找到了她自己选择的人,我这个二师兄打心里高兴,只是心里有些堵得慌,明天会好一定会过来。”
司徒鹤笑道:“这就对了,这是师妹的选择,我们也不允许有人伤害她。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况我们如今已成了新明的将士,我们还有大好的未来。如今鞑子虽然退出了关外,可驸马爷今晚的话,你应该听到了,显然不想放过这些鞑子,料想最迟十年,就是我们开疆扩土的时候了,你和我都时值壮年,正是我们立功的好机会。”
元义方笑道:“正是如此,以后我也要一心一意地把事业放在首位,勤修武功,争取弄个将军当当,不仅是为了我们王屋山,也是为了光宗耀祖。”
司徒鹤道:“是啊,我们一直在抵抗鞑子,现在鞑子退出去了,可鞑子在大漠仍然存在。虽然不能媲美汉之霍去病,但我们也不能丢了我们的血性,古人在恶劣的条件下杀到燕然山,我们也能做到。将来历史上也能留下我们兄弟的丰功伟绩,不至于让后人忘记了我们今日的打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