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第哈哈大笑起来,围攻他的两人神色紧张地望着外面,胡德第不得不服吴天了。真是人的名树的影,单是吴天的名字就可以镇压一切。这是他亲眼所见,齐元凯并不怕他,可齐元凯敬畏吴天。
天下间,有谁的功绩有吴天的大,没有人敢这样说,除非他不了自己的脸了。说句不好听的话,要是吴天生在崇祯爷时期,大明根本不会灭国,李自成打不到京城必死崇祯,鞑子只怕早已烟消云散了,怎会留到现在等着吴天来收拾呢?
吴天从齐元凯口中叫出来,大家都停止了争斗,天下只怕也只有吴天有这个威慑,别看北方和西南变着法子地打击吴天的名声,可要是真的遇到了吴天亲临,大家都会变成哑巴,吴天本来就非常神秘,见到他的人几乎死了,就连黑影也难以弄到吴天的肖像。
现在可以亲眼一见吴天,既恐惧又荣幸。杨溢之暗道一声可惜,不是齐元凯等人怂,而是吴天方才那一手出神入化的武功就让大家不敢妄动。五福道人和刘文英的死,那是他们的命太差,谁叫他们遇到了吴天这个天下武林至尊呢?没有人可以在吴天面前说他是天下第一,方才那一手功夫,在场的人就没有一个接得住。
齐元凯等人立即归到一处,神色紧张地望着外面,恭敬地等着吴天驾临。司徒伯雷、司徒鹤、元义方、胡德第和曾柔傲然地走出客厅,此时没有人阻拦他们,因为吴天就在外面,他们要是有任何异动,他们相信他们的死不会比五符道人和刘文英好到哪里去。
胡德第领着王屋山一众出了大厅,恭敬地站在上山的路口,只见一道人影一闪,人已来到了大家面前,细瞧之下,只见吴天身侧有个绝世妖娆的女人站在吴天身边,目光炯炯地打量着胡德第等人。
胡德第赶忙恭迎道:“属下北方局胡德第拜见驸马,拜见夫人。”其余人也跟着胡德第一起拜见,无有不恭者。
吴天挥了挥手,道:“都平身罢,老胡啊,你在北方干的不错,手段老辣,把郑家那群废渣玩弄于股掌之间。”
胡德第心中暗喜,不过脸上却没有露出骄傲之色,这让吴天高看了胡德第几分。胡德第是他亲自点的将,别人不知道胡德第的能耐,但吴天知道胡德第在情报上的能力比陈近南更加专业。要不是顾忌沐王府的感受,吴天早已破格提拔胡德第做为锦衣卫的总头目了。
胡德第谦和道:“驸马爷抬举卑职了,卑职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哪有驸马爷操劳,单是驸马爷定下的国策和方针,就让卑职学习一生。现在卑职一直研读驸马爷的间谍论著和治国之学,尤其是经济学更是让卑职眼界大开,原来国家的经济如此重要。就是战争论和富国论也是天下所有人研读的两本巨著,卑职在北方切身体会了那些书生的痴狂。”
虽然在北方主流思想是要打倒吴天,抹除吴天在天下人心目中的地位,这是政治需要,毕竟郑家已开始绸缪登基事宜。吴三桂这般急迫地要对北方出兵,也是意识到吴天的执政方针的可怕,一旦新明有了十年的发展时期,加之鞑子从中原劫掠的金银,足够新明在十年间高速发展,国力将是北方和西南无法媲美的。
吴天笑道:“这些学说都是我闲暇时的余作,我最大的梦想不是成就不世之功,而是成就无上武道,走出先人无法开辟的新世界。我更新喜欢另外的世界是什么?人只有把眼光放远点,看的更高,当你处于世界巅峰,无敌于天下,那你的理想将不是千古一帝,你的目标将是破碎虚空。”
吴天这样说,没有人觉得吴天虚伪,要是吴天想要做那天下帝王,成为当下至尊,他垂手可得,偏偏吴天没有选择这条帝王之路,他扶持了自己的夫人坐上这个九五之尊的位置。
言罢,吴天看向司徒伯雷,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赞许道:“老将军宝刀未老,一直处于抗清第一线,庇护了那些忠于我汉家民族的血性儿郎。你于国于民都有大功,胡德第也没有说错,我是要大用你,就看你敢不敢选择这条风险极高的路了。”
司徒伯雷当即跪下,一脸严肃道:“驸马爷,老朽不怕驸马爷笑话,今生能见到我汉人重新夺回神州,老朽是高兴的,何况崇祯陛下已做了古,只有长公主留了下来,并在江南创建了新明帝国,老朽竟然无惧鞑子,那有什么可以令老朽惧怕的呢?但凡驸马所遣,老朽无所不从。”
吴天哈哈大笑道:“好,好,好!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果然没有看错,郑家与鞑子比起来不知低了多少个档次,老将军能与鞑子坚持到现在,可见老将军的用兵之能了。若非如此,吴三桂也不会处心积虑地安插人在你身边,你能坚守住王屋山这片净土已属不易了。”
吴天的评价极高,便连司徒鹤、元义方心中也暗喜不已。毕竟司徒伯雷行了大运,那他们的官运还会差么?新明整编后的战斗力,便是司徒伯雷也惊骇不已,早想加入这样的铁血军队中去,杀敌建功,开疆扩土,但凡有男儿之志者无不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