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回去后,天色已经很晚了,宋玉华一直没有睡,坐在家中等吴天归来。当吴天抱着两个女儿进屋时,宋玉华才把针线放了下来,然后在帮丈夫拍了一下身上的灰尘,而旁边的吴萌和吴萧却道:“娘,我们饿了,爹和我们出去玩得太疯,一时忘了吃饭。”
吴萌和吴萧也只是下午一人吃过一几块糕点,晚饭就没有进食了而是在旁边给无良的爹放哨。宋玉华在吴天身上闻了闻,眉头皱了一下,虽然吴天把身上的女人香气处理过一遍,但宋玉华鼻子很灵,虽然两个女儿身上也有同样的气味,不过她能分辨出这种香味并不是两个女儿身上的,而是另外两个女人的轻微香味。
遂又想起傍晚二叔来这里说‘梵清惠去过磨刀堂’,她就知道吴天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如果父女三人是去玩耍,吴天不可能不会在山间打一些野味给两个女儿吃,这种事情父女三人又不是没有前科,只是大家都没有明说,所以宋玉华才装作不知。
当下人端来热乎乎的菜肴时,两个女儿根本没有任何形象,狼吞虎咽地开始动手吃满桌上的菜肴。吴天向两个女儿挤了挤眼,笑道:“没人和你们抢,这般丰盛的菜,你们吃得完么?小心烫着,别到时又哭鼻子,那就不可爱了。”
吴萧道:“谁教爹忘乎所以,把我们给忘了,我们肚子都饿了硬要在山上睡。等我们醒来的时候,天已黑了。”说着朝吴天眨巴几下眼睛,遂又用手从碗中拿起一只鸡腿吃了起来。
宋玉华给吴天倒了杯酒,坐在吴天身边,然后一家子吃了起来,宋玉华见吃得差不多,而且吴天没有平时那般话多,宋玉华道:“你去见那个女人了。萌萌年纪太小,少让她去见这些阴暗的事情,对她将来的成长不利。”
吴天笑道:“没有啊,我只是带她们去看一看磨刀堂,只是凑巧遇上了。而且萌萌心情不好,所以我就带她们去散心,保证没有下一次。”
吴萌翻了个白眼,姊妹两互视一眼,吴萌才道:“爹,我今天心情很好啊,那个女人来不来管我什么事。娘,不信你可以问小妹,我可是老实孩子,才不会撒谎哩!”
吴萧直点头,然后指了指另外一个盘中的猪蹄,笑道:“娘,我要猪蹄!”宋玉华给吴萌和吴萧各自拎了一个猪蹄,笑骂道:“真是人小鬼大,把娘当迷糊虫了。”
吴天喝了一杯酒,没好气道:“是啊,你心情好,是爹心情不好,所以爹出去散心了。”心道:“看来以后不能带她们出去了,不然的话,两个女儿都快成了皮条客,而且坑起自家爹来也毫不手软。”
宋玉华叹道:“夫君,妾身不反对你出去,只是那个女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比谁都清楚,小心一点微妙。自古以来,死在这种女人手中的男人还少么?”
吴天同样拿起一只猪蹄吃了起来,淡然道:“她只有一次机会,我的忍耐度是有限的。她应该知道,虽然她来这里的目的非常不纯,而我那个老泰山貌似修练武功修炼傻了,傻不拉唧的,还相信梵清惠的鬼话。这次人家不过是来试探一下宋家的态度而已,只要宋家保持中立即可。依我那老泰山的性格,料想也不会现在就与我们结盟。”
吴萌担心道:“爹,我看你还是把她们师徒两个都踹了罢,师妃暄也不是个好人,与那女人一个德性。我不想再多一个像我这样的女儿,这一次那人算是机关算尽,吃了一次大亏。不过师妃暄可不会走其师的路子,会改变方式,我们若要真有个妹妹,我瞧你怎么应对。”
吴天讪讪笑道:“你是意外,其实爹并不想让那贱人有的,只是当时情况非常特殊,而且爹那时身体还没有成年,所以才会误中。如果没有那次意外,老子能有你这般聪明伶俐的女儿么?何况师妃暄这个女人还没有成长起来,爹这是教她们如何做个实在的女人而已,可不是贪图人家的美貌。你爹我可是个非常有原则的人,岂是个随随便便的人呢?”
吴萌做了个鬼脸,向宋玉华笑着说道:“娘,爹每逢这样的事,他总说是意外,这意外也太多了点。爹这是拿鸡毛骗鬼,你信,反正我是不信。以后我也不去了,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