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秋不想再跟他说话了。
江齐多喝了几口水，他觉得哥哥的室友也蛮有趣的。
快吃完的时候，江齐被自己的膀胱提醒。
“我去下厕所。”
“我跟你一起去。”江放也站起来。
等两人走出包间，程肆站起来对莫雨秋两人说：“我去结下账。”
莫雨秋八风不动：“好的，谢谢程总今晚款待。”
程肆：“不用，你们是江放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两人顿时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江放和江齐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找到厕所，还没进去，里面就传来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沈哥，周泽宣这次破了一个大案，这功劳能让他升好几级，不过我听说这次的案件和程肆有些关系。”
“你从哪儿听说的？”
“一些知情人说的，程肆也够厉害的，他外公死后，还让他搭上周家，程氏集团能有现在的地位，全靠周家罩着，我要是能有周家扶持多少，我也能把家族的企业做大。”
“你觉得，程肆能把程氏集团做大，靠的是周家？”
“不然呢，他确实有几分实力，但更多应该是靠周家吧，没有周家，程氏集团也不可能做这么大。”
江放没想到居然还能在这里听到别人议论程肆，正准备进去。
“如果你是这么想的，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就算有周家支持，你也永远不可能达到程肆的高度，他能走到这一步，靠的不仅是周家的支持，还有他的决策和投资眼光。”
对方被说得一愣一愣，“沈哥，你怎么了？”
沈青华深吸一口气，“当初程氏集团因为资金链出了问题，很多人都以为程氏挺不过去，甚至准备好瓜分程氏集团。”
“这我知道，但是后来不是有一家风投公司给程氏集团注资百亿吗？”
“你知道那家风投公司是谁开的吗？”
“谁开的？”
“是程肆，他哪怕不接手程氏集团，也比所有同龄人强大许多，我一直把他当偶像……所以我不希望再听到你们说这种诋毁他能力的话，明白吗？”
这时，一个脚步声响起。
沈青华立刻住了嘴，正准备洗手出去，发现站在门口的江放。
“是你。”
沈青华立刻认出来，被当场撞见，他有点尴尬。
江放微微点了下头，走到他旁边的洗手盆，挤了点洗手液清洗手上的油渍。
“其实你可以跟他说，程肆只是表面看着不近人情。”
沈青华听到这话就知道他都听到。
“你谁啊？你跟程肆很熟吗？”沈青华的朋友刚被说得心里有点不舒服，听到江放的话顿时嗤之以鼻。
江放：“比你熟得多，需要我现在把他叫过来吗？”
沈青华的朋友恼火了：“你说叫就叫，你算老几？”
江放：“算老大。”
说完他又看向沈青华，“跟这种人混在一起，挺辛苦的吧，面子才值几个钱，其实没必要。”
“没必要什么？”程肆的声音忽然传过来，他结完账就往这边过来。
沈青华的朋友发现真是程肆，顿时就慌了。
沈青华则多少有点猜到，江放敢那么说，多半是程肆也在这家餐厅，顿时更加局促。
程肆来到江放身边，“在聊什么？”
江放朝沈青华努了努下巴：“你的迷弟，他知道你以前开了一家风投公司。”
程肆看他洗得差不多，帮他打开水龙头，然后才看向沈青华。
“沈家和程氏的合作项目现在是你在对接？”
沈青华眼神微暗：“之前是，现在不是了。”
本来那个项目是他在对接，资料都准备齐全了，结果沈青浩靠他妈耍了点手段，原本答应把这个项目全权交给他负责的沈父居然让他把项目交给沈青浩。
程肆：“我会让项目经理跟沈董事长说，让你来做交接。”
沈青华瞪大眼睛：“为什么？”
程肆：“沈家也就你有点能力，其他人不行。”
沈青华不敢相信，他居然被偶像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