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开始剧烈的挣扎:“这都是我随口胡诌的,以此内容立定毒咒血誓那不是找死吗?”
“可若不立血誓……现在就得被他给弄死啊!”
“唉,还是立下血誓吧,横竖都逃不过这一劫,能晚死一天都算是赚到的。”
想毕,张成良便咬破手指,缓缓举臂,指尖冲天。
刚要开口时——“噗!”
脖颈一凉,头,已滚落在地!张成良意识弥留之际,那一如死神般的少年的清冷话音,灌入耳畔——“你的犹豫,已经让本座得知了真相。”
“所以,不用立血誓这么麻烦了,你还是直接去死吧……”随即,沈若辰又将目光瞄向血染龙椅另一侧的普田。
这个家伙的所作所为,可以说是跟张成良半斤八两。
此刻,面色惨白如纸。
瘫软的膝盖早已将他整个身形带倒在地,鼓起仅存的勇气,开口质问:“我们投降许璐琴和灵雪谷,只是想活而已,我们,有什么错?”
“如果这都有错的话,你岂不是要杀尽在场的每一人?”
沈若辰寒声开口:“蝼蚁尚且偷生,你们的错,并不在‘想活’。”
“而在于你为了攀附许璐琴一行,颠倒黑白,将本无辜受害之人的性命尊严、狠狠踩在脚下撕扯的卑劣行径,才是你取死的本因啊!”
话音既落,一甩手——“噗!”
血飙三尺,身软如泥,气绝当场。
沈若辰淡淡然的开口:“炎霜河?”
“啊?
我、我在。”
炎霜河有些紧张。
她从来没想过,贵为长公主出生的自己,有朝一日、会如此仰视一位少年。
却听对方道:“这些屠城的重罪之徒,可不配入土为安!”
“接下来,我会炼制一些‘锁尸符’,贴在他们的尸首上。”
“如此,他们的尸身便是暴露于风吹日晒下、搁置千百年,亦不会有丝毫腐化。”
“把他们挂在城头,让世人好好看看,胆敢犯我大炎、枉屠我民众者,会落得怎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