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说的就是比唱的好听,你如果……”
那锡纸烫男语气轻蔑,眼神轻佻,正要好好腌臜一番萧云的时候,居然眼底一道虚影飘过,原本站立在只剩下门框的防盗门后的萧云,竟然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人呢!那小子去哪了,你们看到没有!”
弯腰压在铁栏杆上面的锡纸烫男,本能地挺直了身子,他目光左右寻摸,却没有找到萧云的去向,而后抬起头,质问着站立在两边楼梯上面的小弟。
“大哥,我们刚刚一直在听你说话,也没注意那小子去哪了,他该不会是逃了吧!”
锡纸烫男话音落了很久以后,才有一个虎头虎脑的大块头举着手,小声回答道。
气氛一下子就忽然紧张起来,全都因着萧云的消失,让这群人猝不及防,眼睛来回扫描着他的下落。
锡纸烫男这时也反应过来,能够一个人从大门口闯进这里,也绝非等闲之辈,而刚刚的那番言论,又不像是放出的大话,这让锡纸烫男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问出那人的身份。
“我劝你们还是好好整理一下措辞,省的等醒来以后面对陌生的场景,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趁着这段时间,我先将这群被流毒侵蚀骨髓的浪荡子,进行一番治疗!”
正在此时,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的刹那,萧云的声音,没有任何预兆地回荡在大厅之内,那震慑人心魂的声线,如同一根利剑直捣人的心房。
“什么人,你究竟在什么地方,有本事出来!”
锡纸烫男眼神里写满了恐惧,他不停地左右顾盼,生怕萧云忽然出现在他眼前,因为刚刚的那声音,在他听来仿佛就在身边一样。
“大哥你看,人群里,已经倒下一半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警觉着四周,可唯有一个把着自动步枪的大块头,忽然指着地面的人群,只见原本还性起难抑的赌徒,此刻竟有将近一半已经昏倒在了地上,伴随着身体一阵痉挛,就再没了反应。
原来刚才萧云说完那句话后,调动身体丹田之气,而后用银针解开了几处可调节气血规模的穴位,忽然的一瞬间真气融进血液,加速全身经络的循环流动,萧云再一次地开启了廿法成任督脉。
身体的状态正朝着极致蓄势发展,身体的骨骼和肌肉恍如盛夏的野草疯长,而条条青筋脉络依附而上,各处的机能也被大大强化。
尽管距离上一次开启此任督脉不及两天,且间隔必须在一周以上才能重复开启,然萧云强行逆天而行,尽管可以在短时间内获得超越近百倍的力量,但是解除之后带来的损伤,无异于让其如同剥落一层皮。
萧云迈开腿的一瞬间,一阵强有力的疾风从双脚只见无息而生,爆音还未传开,萧云身影已经消失不见,而他此刻已经来到了赌徒人群中,一手雨花丝,一手青泞瑢血针,他今天便是要将这些如痴如醉赌徒,纷纷唤醒。
“意志强加于意识,思想禁锢了思维,抱着一夜暴富的痴心妄想,终日呆在这烟熏火燎之地,导致你们气血逆流,神经受损,盲目追求不切实际的希望,才导致了这副模样!”
萧云迅速用雨花丝缠住赌徒的脖子,而后以青泞瑢血针扎在他们头盖骨之上,敦促着他们积淤在大脑中的血液,能够受到刺激汇入身体,虽然会出现短时间的大脑供氧不足,系统性缺血,但一觉醒来,便也不会再是现在的样子。
萧云这动作接二连三地在赌徒们中间展开,由于这个过程需要耗费自己大量的真气,而赌徒人数又多,若不是靠着开启廿法成任督脉支撑,恐怕萧云早已经体力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