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慕容紫珂院子出来之后宇文子骞和格勒帕单,做了一个简单的告别,便帮师回朝了。
乔歌在听到宇文子骞来见过慕容紫珂就感觉到了不妙,赶忙来见慕容紫珂。
虽然从来不曾听,慕容紫珂提过宇文子骞,但是她知道这个人一直就藏在她的心底,是谁都不可触摸的逆鳞。
“我前些日子听说,在草原的最南边结了一个冰川很是漂亮,不如过些日子,我们一同前往去看看美景,那边有行宫我们可以在那里住上一段时间。”
慕容紫珂把玩着手上的香囊,缓缓的开口道。“这几日怕是着了风寒身子有些不爽,此番美景怕是要辜负了。”
乔歌知道慕容紫珂婉拒,心里很是着急。原本不想捅破的窗户纸看来也不得不说了。“在蒙古的生活难道过的不快乐吗,我们可以一起去大草原上奔跑,一起看冰川河流,何苦要为了一个负心汉回到中原的那个锁心城?回去尔虞我诈过让自己厌倦的生活!”
她说话的声音因为激动都有些发抖,可是慕容紫珂知道,表面上是为了自己愤恨不平,实际上只是因为自己的出现,让她不再喜欢一个人孤独。
“中原有一句话叫,家中从父出嫁从夫,我已经是他的妻,无论他之前做过什么,只要他现在真心悔改,我都愿意原谅他。”
乔歌在听到慕容紫珂的话时,气得脸都发红,夺门而出两人便不欢而散。
血阳邻国的某国殿内,坐满了来自各个小国的使者。主位上的人最先开口,“近期不知你们是否听说,宇文子骞给血阳国的子民减少了税收,现在的人都说他是个明君,就连她之前沉迷于美色不理朝政,都被别人说成是有眼光,还说什么宇文子骞的后宫都是些绝世美人,换成天下的任何男儿都会心动,简直是一派胡言。”
说到愤恨处时,还气得猛拍了一掌桌子,最结实珍贵的金丝楠木桌子就这么瞬间被拍成两半,其中有一个人也附和着说道,“谁说不是呢,我还听说近期宇文子骞去了蒙古找了格勒帕单想求得蒙古的原谅,让蒙古归属他血阳国。只是不知道谈的怎么样。”
“此时不出兵,但待何时?趁着血阳国如今还没有发展完善,我们此时团结一致,一举剿灭血阳国!”
每个人在听到这句话时都个藏着心思,这些年宇文子骞的所作所为都是众人看在眼里的,谁都不愿意让这么一个荒乱无道的君王来统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