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傅久年又问了秦越一个问题:“你觉得蔡车车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
秦越想了一下,终于想出了答案,却不敢回答。
傅久年看出了秦越的心思,于是自顾自的回答道:“你其实心里面已经有底了,对吗?
蔡车车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复仇,复仇才是她的一切,就是因为你和楚轻轻的一个不小心,毁了她的一个家庭。
她现在哪怕是不要生命,也要让你们万劫不复,那么你觉得他还会怕死吗?”
傅久年说到这里,烟蒂已经烧完了:“或者说,你觉得她会怕屈辱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傅久年笑着摇了摇头:“不,她不怕,而且我现在都有把柄抓在她的手上,只是我不知道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把柄?
如果我知道是什么样的把柄,我就可以万无一失的帮你,甚至不用你来求我,我可以主动把线索提供给你,可是现在我不知道把柄是什么。”
秦越不知道傅久年为什么和自己说了这么一大堆,嘴上说着可以为自己无私奉献,却还是在刚刚提出了和自己要在一起的无理要求。
于是秦越呵呵笑道:“呵呵,所以你说这么多和要我和你在一起有什么瓜葛?”
傅久年好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一样看了看秦越,对秦越说:“蔡车车现在最怕的是什么呢?
最怕的是被警察抓住,如果被警察抓住的话,那么她就不能够继续进行她的计划了,可是我可以作证啊,我可以证明舒采和蔡车车就是同一个人啊。”
秦越其实有些气愤,她气得脸都发红了:“是的呀。你明明可以作证啊,做一个证对于你来说就这么难吗?难道帮助别人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吗?”
傅久年摊了摊手:“我确实是可以帮你们,但我为什么要帮你们呢?我帮助了你们,我会失去什么,你想过没有?我的职业就是光明的吗?
蔡车车手里万一有我的什么把柄呢,我和她同归于尽,成全你们是吗?”
傅久年自问自答:
“我告诉你,那我让你失望了,我不是什么正义的卫士,我只想好好的活着,好好的在属于我自己的天底下活着,我不会去做什么坏事,但我不会去干扰别人做坏事。
当然,我也不会做什么英雄,可是我也不阻止你去当英雄啊,秦小姐。”
秦越听到傅久年的这一大段话,知道自己是有些冲动的,对呀,每个人都有每个人选择的道路,做或者不做,全在于自己的手中。
秦越现在只觉得,只要世界上少一些像蔡车车这样作恶多端的人,世界就会美好很多,所以秦越也知道自己错了。
秦越低下头来,轻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傅久年摆了摆手:“那倒不必,没必要对不起,我也知道你是救人心切,可是你现在要是想救人的话。
你就必须假装跟我在一起,而且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两个是假装在一起的,只有这样你才能够光明正大的接触蔡车车,和我一起走入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