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公主您在说什么晦气话啊!”
弄蝶搀扶着凤潇潇的手臂,一连朝着昏暗的花坛里啐了好几口,哭笑不得的说道:
“咱们秦王府戒备森严,寻常刺客哪能那么容易,就流窜到锦梧院来作怪呢?”
凤潇潇踩着有些湿润的青砖,顺着锦梧院的屋檐往锦梧院的后院走去。
她和弄蝶很快就来到了羽蛾姑姑的住处。
羽蛾姑姑住在锦梧院的后院边上。
因为她总会研究些特殊的蛊术,培养些毒性较强的蛊虫,所以凤潇潇专门在锦梧院里起了个小阁楼。
凤潇潇还没有推门进去,就闻到了空气中弥散的阵阵药香味,于是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羽蛾姑姑这哪里是在教徒弟啊……”
“总感觉,她好像是在用邱溪来试药……”
弄蝶帮凤潇潇推开了房门,笑吟吟的解释道:
“公主啊,这还真不能责怪羽蛾姑姑。”
“毕竟那邱溪本就是个天生的药童体质,又被祁白灌下了引魂香,用来试药是在合适不过的了。”
弄蝶本就是南疆人,跟在凤潇潇和羽蛾姑姑的身边待的日子也不短了。
耳濡目染之下竟然还有几分见识,知道药童和引魂香这些晦涩难懂的稀奇玩意。
“公主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羽蛾姑姑用棉布擦了擦手上的药水。
连忙朝着凤潇潇行礼。
“羽蛾姑姑不必多礼,我就是随便转转而已。”
凤潇潇径直走到了厅堂内,瞧见那被浸泡在了汤药中的小男孩,眼眸中勾起了一抹好奇的光芒来。
“羽蛾姑姑似乎对这小孩颇为看重啊!”
凤潇潇虽然不清楚,羽蛾姑姑调制的这些汤药到底有什么用,但是感受着那小男孩身上不断攀升而起的气势,她也有种不明觉厉的感觉!
“邱溪是天生的药童体质,如果能好好培养的话,说不定今后还能继承我的衣钵呢。”
羽蛾姑姑有些得意的笑了笑,似乎对邱溪这个突然送上门来的徒弟非常满意。
凤潇潇有些好奇的伸出手,想要触碰邱溪的肩膀,却被羽蛾眼疾手快的拽住了。
“公主,邱溪如今正浸泡在五毒水中,可是万万不能触碰的,稍有不慎就会被五毒水消融骨肉呢!”
羽蛾挑了根黑黝黝的黑蛇扔到了那汤药里,只见那条黑蛇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
很快就变成了森森白骨。
“嘶嘶……”
“哎哟我的妈呀,这可真是太吓人了!”
贪生怕死的金线,在看到同类被五毒水消融得连渣渣都不剩下以后,连忙顺着凤潇潇的手臂往上爬。
然而金线还没来得及跑多远,就被凤潇潇抓了出来,捏着七寸举到了五毒水的上边。
“金线,你看看我对你多好。”
“如果你遇到的主人是羽蛾姑姑的话,只怕这会儿已经变成森森白骨咯!”
羽蛾姑姑和善的笑了笑。
“用黄金蟒做成的灵蛇蛊,还挺少见的。”
“毕竟黄金蟒这种好吃懒做的蛇,基本上都是用来炖蛇羹的,肉质鲜美极为可口啊!”
黄金蟒感受到羽蛾姑姑那泛着绿光的眼神后,连忙甩着尾巴,缠在了凤潇潇的手指上。
这南疆小公主的身边,究竟是群什么人啊!
怎么动不动,就想将它煮熟了吃掉啊!
“呃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