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乃华夏国都。
这里,是历代王侯将相的聚集地。
有资格入住燕京国都者,是绝对的非富即贵。
任何一位,下放到华蓉市,都是位高权重,只手遮天,一呼千应的存在。
蒋阿毛这些年,在商海纵横,走过不少地方,也拜访过不少真正的名门望族。
有承载百年,香火不倒,源远流长的世家。
有门威浩荡,以家姓自居的本土王族,拥私军,生杀大权,一手包揽。
当然。
站在金字塔尖的永远是那几宗,坐镇燕京国都、垂卧半壁江山的绝世皇族!
这是一个峥嵘大世,绝代繁华,不缺豪杰。
天骄辈出,独领风骚。
蒋阿毛的言外之意是……
当年,萧江河若真从燕京国都,捡到一个婴儿,那这个婴儿的身世,岂会一般?
甚至,蒋阿毛认为,“捡”这个字,用的太不恰当,会不会,是“送”?
燕京,作为一国之都。
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波云诡谲。
有人的地方,便是江湖。
何况,是燕京国都这样的权贵聚集地。
将门、王侯之间的明争暗斗,从来不在少数。
那么……
这萧天泽,会不会就是将门争斗的牺牲品?
想到此处,蒋阿毛凝重道:“还记得,曾经在北狄万里疆域,横压近半个世纪的某个王族吗?”
秦无道双眼瞪大,屏气凝神:“老蒋,你是指北方集团八大王族之首,萧王族?”
蒋阿毛纠正道:“那已经属于上个世纪的前尘往事了,现在是坐镇燕京国都的萧氏皇族。”
王与皇。
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萧乃皇姓,无论血统,还是地位,以及对家国天下的重要性,都绝非外族能够轻易取代。
这可是,与国同岁的当世神话。
秦无道紧张万分,直冒虚汗:“老蒋,你别告诉我,这姓萧的是萧氏皇族后人?”
“秦会长,你想多了。”
蒋阿毛朝着关公像,又拜了三拜。
他说这些,也不过是突然对“萧”这个姓氏感兴趣,并稍加怀疑而已。
但,如此武断,将那个家伙与萧氏皇族联系到一起,简直是无稽之谈。
一来,没有证据支撑。
二来,毫无逻辑。
一代绝世皇族。
坐拥万里河山,九天十地,唯我独尊。
又岂会,任由流淌着皇族血脉的后辈子嗣,漂泊在外,由华蓉市一个小家族养育成人?
莫说他蒋阿毛不相信,即使萧氏皇族的人,听到这种事,只怕也会笑掉大牙。
何况……
莫说那些封疆裂土,以家姓自立的上品王族,很难培养出这样的后人。
即使到了燕京国都,那几宗敢坐观朝堂,垂帘听政的铁血皇族……
也未必敢拍着胸膛保证,他们皇族出来的后辈,可与萧天泽争锋。
“哎,没关系就好。”
秦无道拍着胸膛,长舒一口气。
那家伙,要真是萧氏皇族的后人,那他毫不怀疑,自己要死得连渣都不剩。
毕竟,到了那个体量的超强家族。
别说一根手指头摁下来,光是一句话,就能将星辰阁商会连根拔起,灰飞烟灭。
“但不论如何,留给我们的时间真不多了。”
梁颖娇黛眉微蹙,慨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