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些自甘下贱的女子!”吴仁青冷冷地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
她的计谋马上就要成了,居然被这贱人给打断了,叫她怎么甘心。
“这话我可不敢苟同,那些女子也不是个个都甘愿进入欢场的,吴仁青小姐何苦这般数落他们。”景王世收起玩笑之意,严肃地说。
这话倒是让桑梨生出了不少好感,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于是与有荣焉地点头道:“这话说倒是不错。”
景王世子话说出口就有些后悔,毕竟这些大家小姐都是这般认为的,他生怕自己说的话,让桑梨也听了进去。
岂料桑梨突然来这么一句,他不由得再次审视起这位要成为燕珏妻子的人。
“我只是随便说说,桑姑娘无需强迫自己的意愿同意我说的。”景王世子说。
“是啊,若是桑姑娘以后的夫君成为了那些个花魁的入幕之宾,我看你还能说得这话来不。而且,桑姑娘难道不知道,国公爷年少时可是被第一花魁玲珑姑娘给看上过。”吴仁青阴阳怪气地说。
桑梨惊讶地看向自己身边的男人,他居然还有这么一段,看来还得好好地审问。
燕珏被她一看,有些不自在,咳了咳这才说:“我跟那个玲珑可没有关系,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上我的。”
“这个,我可以证明。玲珑确实是贪恋阿珏的美色,可阿珏这人连看都不看人家一眼。说起来玲珑对阿珏也算是情深义重了,不够听说阿珏要成婚了,她就成了言侯的妾室。”景王世子闻言,赶紧为自己的好哥们儿喊冤。
“嗯,吴仁青姑娘说的是,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男子能管住自己,好好守着自己屋子的夫人,这些狐媚子又去哪里施展自己的浑身解数。说起来,她们才是背锅的。”桑梨朝着景王世子微微颔首,而后对吴仁青说。、
这言论旁人都是第一次听见,却都不以为然,反倒是燕珏跟景王世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放心好了,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燕珏低声在她耳边说。
桑梨心想,这辈子很长,不过就是图眼前罢了,哪里还能想得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