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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凡站在公司前台，竟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公司的前台，是一个身材姣好，长相还算不错的姑娘。
“你好先生。”看到高凡过来，姑娘很客气的说道。“请问，您找谁。”
听到姑娘的话，高凡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我找韩燕楠。”高凡直呼韩燕楠的名字。
姑娘听到高凡直呼韩燕楠的名字，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这感觉就好像，高凡很不懂礼貌一样。
“对不起。”姑娘有些厌恶的看着高凡，摆了摆手道。“我们韩总现在有工作，如果你没有预约的话。我是不能，让您进去的。”
“你给韩燕楠打电话，就说高凡找他。”
高凡刚才想给韩燕楠打电话的，可韩燕楠的电话却打不通。
“不好意思先生。”听高凡再次直呼韩燕楠的名字，姑娘脸上的厌恶之色更浓了。她皱着眉头，有些不悦的对高凡说道。“我们韩总现在有事，我不方便给他打电话。如果您认识他的话，还是您给他打吧。”
“我给他打了。”高凡看着姑娘，满脸无奈的说道。“可是他的电话，打不通。”
“那我爱莫能助了。”姑娘满脸鄙夷的看着高凡，声音略带嘲讽的说道。“您还是等等吧，说不定韩总忙完，就给您回电话了。”
姑娘的语气还算客气，和话语中的厌恶也一点都不掩饰。
高凡看了姑娘一眼，有些无奈的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高凡刚坐下来，就见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走到了前台附近，笑着和姑娘聊天。
当他看到高凡的时候，好奇的问姑娘道：“这个人是谁啊？”
“找韩总的。”姑娘往高凡的方向看了一眼，语气很是鄙夷的说道。“一个很没礼貌的年轻人。”
“什么意思？”年轻人问姑娘。
姑娘便将两人之前的对话，说给了年轻人。
年轻人一听，顿时就不开心了。
“你是什么人？”年轻人径直的走到高凡的近前，表情很不爽的说道。“你竟然敢直呼我们韩总的名讳。”
“我是你们韩总的朋友。”高凡看着年轻人，笑着说道。“我今天来找他，是有事情和他聊聊。”
“朋友？”年轻人上下打量高凡一番，满脸不屑的说道。“我们韩总，怎么会有你这么寒酸的朋友？”
高凡身上的衣服，那可是从郝灵那里订制的。
但因为没有logo，所以在一般人的眼中。高凡身上穿的衣服，和地摊货没有任何的区别。
“行了，你走吧。”年轻人满脸厌恶的对着高凡摆了摆手，略显嫌弃的说道。“我们韩总今天很忙，没有空见你。”
高凡看了年轻人一眼，有些无奈的说道：“你去告诉你们韩总，就说我是高凡。”
“高凡？”年轻人显然是第一次听到高凡的名字，略微思考一会之后，很是不耐烦的摆手道。“我不管高凡，矮凡的。我说了，我们韩总没时间。如果你再不走的话，我就叫保安了。”
就在高凡准备再打一次韩燕楠电话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熟人。
“哎哎哎。”高凡虽然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但却不止一次见过对方。
“你乱叫唤什么？”年轻人听到高凡在大叫，很不开心的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再乱叫的话，信不信老子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