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将周延儒的官服给朕扒了,打入诏狱,严加审问,同时再去周延儒的老家,调查此事。”
崇祯看着跪在地上,一脸惶恐的周延儒,怒声吼道。
“皇爷,光是周延儒这一个人,恐怕他还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我估计朝中应该又不少人和周延儒一起蝇营狗苟。
而且地方上也要严加核查,不能让这些吃着朝廷俸禄的人挖朝廷的墙角。
皇爷,这大明报上的东西空穴不来风啊。”曹化淳这次倒也没有遮掩,反而指着跪在地上的周延儒,大声说了出来。
曹化淳这一番话如同一把尖刀一般,直接向着周延儒的胸膛插去。
周延儒跪在地上,看着曹化淳,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阉竖,你竟敢如此!”周延儒指着曹化淳,歇斯底里的怒声吼道。
那些原本想要为周延儒求情的官员们在听到曹化淳的声音之后,一个个的都停了下来,生怕引火上身。
崇祯一听曹化淳这话,冷声道:“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务必要将这些人都给朕挖出来。朕倒要看看,如今这个朝廷当中究竟有多少蝇营狗苟的人。”
崇祯看着跪在地上的周延儒,袖子一挥,直接向着后面而去。
赵文一脸戏谑的看着被大汉将军拉出去的周延儒,并不觉得周延儒可怜。
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作的,如果他不那样几次三番的挑衅赵文,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此时的周延儒如同一只死狗一般,面如死灰,任由大汉将军拉着他,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崇祯可是出了名性情寡凉,被崇祯打入诏狱的官员几乎就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出来。
当周延儒听到崇祯要将自己打入诏狱的时候,就明白自己已经没有任何活路了。
曹化淳看着大殿中的众多官员,朗声道:“退朝。”
众官员三呼万岁随后向着外面而去。
出了皇宫不久,毛文龙就走了过来。
“赵兄弟,这件事办的敞亮啊,终于把周延儒这个老家伙弄下去了。”毛文龙看着赵文,一脸笑容的说道。
“我看你比我还高兴?”赵文看向一脸兴奋的毛文龙。
“这个老家伙的家人当初在我皮岛上可是将我弄出来的高丽参的价格压的极低,而且他的家人都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我实在是看不惯他。
这下他终于被陛下给革职查办了,我这心里可是开心的要紧啊。”毛文龙一脸兴奋的道。
“行了,不说这件事了,咱们去喝一杯啊?”赵文缓缓说道。
“行,有如此开心之事就应该好好地喝一杯。”毛文龙说着就和赵文勾肩搭背起来,向着外面而去。
当周延儒被崇祯打入诏狱之后,这个消息就飞快的在京城中流传开来。
一时之间,整个京城中的秀才都弹冠相庆起来。这个大明朝的祸害终于被陛下给革职查办了,一时间,这些秀才就如同打了胜仗一般,别提有多高兴了。
这次将周延儒彻底的拍死,大明报可是起了非常大的作用。如果没有大明报的话,恐怕撑死也就是让周延儒辞职。
经此一事,大明报的名声在京城中更加的响亮起来,不仅是在京城,如今大明报的名声甚至都已经在南方传播开来。
当赵文将京城的事情办完之后,就带着赵大牛等人去了京畿之地那些无主的土地。
京城附近的乃是一片平原,土地非常适合种植粮食以及建设大农场。
如果将这些土地全都弄到手中,那对于赵文的实力帮助非常的大。
赵文站在京城城外差不多十里左右的地方,看着这些土地,长出一口气,略带兴奋地道:“这里的土地平坦,适合建立大型农场。只要这大型农场建立起来之后,咱们就不用再为粮食发愁了。”
宣镇中的土地虽然多,可是赵文还要在宣镇建立各种工厂,再加上宣镇的百姓数量在不断的持续增长中,如果不早做打算的话,日后想要养活更多的百姓恐怕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这个时代的土地的粮食出产的太低,为了防止缺粮的事情发生,所以赵文就不得不将京畿之地的土地收到手中。
再说了,有谁会嫌弃手中的土地多呢?土地多了,粮食就多,日后从陕西那边过来的难民就完全可以将其养活。有了百姓,就有了资本。
“大人,可是这么多的土地,咱们该怎么弄到自己的手中呢?”赵大牛看着赵文,一脸犹豫的说道。
赵文看着赵大牛哈哈一笑,“朝廷能收拢多少百姓?如今这些土地虽然被朝廷收走了一部分,可是绝大多数都还是无主之地。
至于如何将这些土地弄到手,这还不简单?现在咱们先绘制这些土地的鱼鳞册,等到宣镇的事情彻底的办完之后,就从宣镇中选取那些从陕西还有辽东而来、且对咱们忠心的难民,将他们安排过来,直接占领就是了,那里需要这么多的事情。
在安排百姓的过程中,顺便再把预备役的士兵安排过来。到时候这片土地就是咱们的了,谁也别想弄走。”
自从建奴退去之后,户部就安排了官员招募难民恢复生产。可是京畿之地的百姓大部分都被赵文弄到了宣镇当中,朝廷招募了很长时间也只招到了很少的一部分。所以一直到现在,京畿之地的很多土地都是荒芜的无主之地。
这么多的无主之地,不仅引起了赵文的注意,还引起了那些蛀虫的注意力。
当赵文在田地中转悠的时候,有几个人影从远处缓缓地走了过来。
“你们是谁?怎么会在我家的田地上?”一个穿着锦衣的年轻汉子走到赵文面前,指着赵文,低声喝道。
“你家的土地?我看不对吧?这里的土地已经荒芜了好几年了,怎么就成了你家的土地?”赵文眯着眼睛,看着年轻汉子。
年轻汉子轻瞥了赵文一眼,冷声道:“我说是我家的土地就是我家的土地,你这人怎么这么多的废话。”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这哪里是你家的土地,这些土地明明是建奴肆虐京畿之地时,逃难的百姓留下的土地,怎么就变成了你的?真是笑话。”赵文尚未开口,赵大牛就指着年轻汉子,喝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