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辰君笑道,“大小姐一直病着,我在外面也无法安心,便想着过来瞧瞧大小姐的情况,再者,说起诊脉什么的,我也算是半个大夫,对不对?”
盛清芸很自然的伸出手腕,对师辰君是十分的信息。
“为什么?”盛清芸问道。
师辰君诧异的看着盛清芸,似乎没有理解。
“是不是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儿?”盛清芸问道。
师辰君闭着眼睛,先为盛清芸诊了脉,先是惊异,后似是想到了什么。
“皇上派着人去清查,估计很快就将它挖了个底朝天,得到更多的好处。”师辰君看向盛清芸,说道,“我们再留下去,必是会遇到危险,自然是能躲就躲。”
盛清芸缓缓的点着头,理解师辰君的意思。
“另外。”师辰君道,“太子妃,这是有孕呀。”
盛清芸面对着师辰君的喜意,是没有半分的欢喜色。
“大小姐,这是怎么了?”师辰君的笑容也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担忧。
盛清芸叹着,“脉象很弱。”
“是,但绝对是。”师辰君道,“从此时起,自然是要小心行事,慢慢的调养,会好上许多。”
她是一直在调养的,不过是这几天的事情。
师辰君又似是想到什么,很是懊恼的说,“既然如此,就不应该请你去墓前,谁去不是一样的?”
盛清芸哭笑不得的缩回手时,就听萧胤道,“那还有什么是需要小心些的,我且记下。”
师辰君忙着起身,向萧胤问安。
“你说就是了。”萧胤道,“我知道,夫人信任于你。”
师辰君实话实说,“就是好好的休养,每日都来诊一诊,不可放过任何细节。”
“好。”萧胤立即就答应着。
其实,盛清芸是有了身孕,但出于某些原因,是这脉象是极难诊得出来的。
师辰君见萧胤在此,有些贴心的话却是说不出来。
她起身告退,翠雪相送。
“此事,暂时就是就不要叫宫中知道了。”萧胤道,“就说,又是病着。”
“我总是病着。”盛清芸叹了口气,这在外人的面前,她是有多娇弱啊。
“心里难过也是应该的。”萧胤冷笑着说,“那么多人都等着看盛大人的笑话,他此时离开京城,再难有归期,难道我们不应该难过?且应该是事事无精打采。”
盛清芸仰头看着他,“对,夫君说的对。”
他们真正应该担忧的是,是谁指使着胡人跑到墓前的。
在墓前,又发生了何事?
“夫人,这段时间可千万不能再乱跑了。”萧胤注意到盛清芸的神情,“无论外面再发生何事,都与我们无关。”
“不会的,你放心。”盛清芸说着。
她又似是想到了什么,转身间就从桌下取出一个玉块,四四方方,毫无特色。
她之前有猜测过它的用处,表面上看起来很普通,但如果细细查看,会发现里面有异样。
她仰头道,“夫君,你看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