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吗?盛清芸慢慢的收回手,一头雾水般。
张大夫继续说道,“我为太子妃写个方子吧……”
“不必了。”盛清芸缩回了手,“兴许是最近太累了,有劳张大夫了。”
张大夫瞧着盛清芸的语调,好像是真的很累。
可是他方才请过了脉,又没有见过异样。
他在临走时,出于小心,就叮嘱着盛清芸身边的人,叫他们做事多加小心。
“是。”翠雪与小荷忙应着,送着张大夫离开。
一连数日皆如此,但又瞧不出盛清芸有什么病情。
萧胤倒是一开始就很专注于那幅画,后期觉得盛清芸的情况甚是不妥,便将那画交给了盛彦,由着盛彦去研究吧。
当盛清芸知道此事时,是断然不会轻易赞同的呀,她不由得拉住萧胤的手,低着声音道,“夫君,莫要放松,以我哥哥的能力,怕是查不出什么的。”
萧胤哭笑不得拍着盛清芸的手背,“你好好的顾全着自己,莫要胡思乱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盛清芸的心里也渐渐不安。
盛清芸从来都相信着张大夫的医术,如若说连张大夫都瞧不出来的病症,岂非是说很严重了?
此时,卫白英站在门口,不知与翠雪说着什么。
翠雪大喜,忙走了进来。
瞧着她的样子,仿若是发生了什么更要紧的事情。
“太子,大小姐,那画是有了头绪了。”翠雪道,“大少爷请两位过去看看。”
盛清芸是难得对什么事情都没有兴趣,整个人都是懒洋洋的,在听到这句话后,也不过是翻了个身,闭上眼睛,随时都会睡熟的模样,哪里还去管什么画不画的。
萧胤有些吃惊,不由得沉下了脸。
他在离开房间以后,便对翠雪道,“好好照顾她,我再想个法子,请位太医过来,为她再看看。”
盛清芸兴许是没有发现,她这副懒散的样子到底会叫人有多担忧。
“是。”翠雪道。
萧胤到了书房以后,也是心不在焉的,但是盛彦是发现画中有奥秘。
“您看。”盛彦道,“这些东西挑出来,便是另一幅画。”
萧胤的思绪被引了过来,看到盛彦的作画,是有几分吃惊的。
他拧起眉头,若有所思的说,“恩,你说的有道理,的确是这样的,好像是变成了另一样的。”
“您再看。”盛彦又道,“我挑出来一些,画出来的正是……”
他与如意都非作画之人,画出来的线条也是大概精略,却可以看出端倪。
萧胤在看到这些东西时,自然就看出是需要花费大量时间,才能从这画中画出来的,但的确是相当有用之物。
“这画这般大,画出来也是不太容易。”萧胤沉着声音,道,“我会另请画师,于府中将它们画出来,再看看是不是正确的。”
盛彦放下手里的笔,轻轻的扭动着手腕,“如若外祖父他们在场,应该会更快的看出来。”
“这是自然。”萧胤赞同的说,“我也知道应该是尽快的送到滇省,交给苏府,由他们来破画,必是更容易发现里面的问题。”
如若是防布图,自然是交给更有感触的苏家人来做。
“可是你们也看到了,她对此事特别的上心,我也不希望她会失望。”萧胤低着声音,“总是想要叫她第一眼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