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样子,还真的像是要好好看书,却总是叫人觉得心里起疑。
待卫白英离开以后,盛彦就没有再理其他,开始读着书,只不过是府外时不时的会有些乱,听说是有百姓闹着要告姚威凡?
这个姚威凡是闹出不小的事情,是应该要处理一下了。
盛彦并没有打算把放心放在外面的事情上,而是认真的看着书,再不理其他。
只不过,有人前来探望。
盛彦并不认为是一件需要他迎接的人,只是说了一个“请”字,就继续看书。
只是这个书上的字实在不是他所喜欢的,坚持到现在也是很不容易。
当过来的人站在他的眼前时,他才慢慢的放下手里的书册,看向那个人。
“怎么是你?”盛彦忽然笑着道,“为何会来?”
站在盛彦面前的,正是只有一名宫人相伴的萧钰。
萧钰深深的向盛彦作揖,道,“听说,师兄身体不适,特意过来看望。”
“坐吧。”盛彦随意的摆了摆手,便叫萧钰先坐下。
他的神情坦然,看起来并不在意萧钰的身份,只关心着手里的书。
萧钰站在盛彦的面前,涨红着脸,一副分明就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但不知如何解释的样子。
“吃茶吧。”盛彦道,“此处,没有糕。”
萧钰忙着作揖,道,“我就是想要来看看师兄,不是来蹭吃的。”
他依然是一副很天真的样子,但是已经是变了样子的。
盛彦掀了掀眼皮,“你进来时,可是看到了外面的场景。”
“看到了,有些吓人。”萧钰道,“我听着他们喊着,是要赔偿的。”
盛彦又问,“那你可知道,在此之前是发生了何事?”
“并不知道。”萧钰想了想,“只是听说某一处着了火,但更多的是真的不知道。”
盛彦瞧了瞧他的脸,似乎是在判断他所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萧钰倒是摆出了一副很难过的样子,似乎没有想到盛彦会这般看着他吧。
“也是有道理的。”盛彦又道,“不过是一位姚大人半夜放火,烧了不少,百姓之物,想起了众怒,很多人都想要为自己讨一个公道呢。”
“啊,是这样。”萧钰依然是一脸无知状。
盛彦也没有打算再说些什么,“如果你想要再习武,就将之前那位武师请到宫中去,或者请宫中的一位侍卫跟着出来学一学,再回去教你就好,我最近不是很舒服,怕是跟不了课。”
萧钰这才有点急了,迅速的站了起来,作揖道,“那个,师兄平时只要看着就好。”
盛彦摆了摆手,“如若只是需要看着,谁看着都一样,对不对?”
萧钰沮丧的看着盛彦,不太明白。
“更何况,我这里的情况也不见得会有多好,与你经常来往,也是会惹祸上身。”盛彦笑着摇头,“我呀,是能避则避,多活几年才是好的。”
萧钰依然像是没有听懂,但眼中浮现出来的情绪却分明是,他早已懂得。
“师兄,是有人在针对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