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月默不作声，选择无视这个问题。
杜琳琅也不穷追不舍，而是把目光转到身边的高盼盼，以及斜对面的姜宜欣身上：“你们也猜猜看，猜中有奖。”
高盼盼和姜宜欣对视一眼，心中尽都叫苦不迭，这里面有我们什么事啊？
“我去拿酒，你先猜。”姜宜欣起身说道，把“炸弹”丢给高盼盼。
高盼盼当即目瞪口呆，大家都是“同病相怜”，就不能共进退吗？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回道：“你比她表现更好？”
“错！”杜琳琅摇摇头：“要是这么简单，我还需要你猜吗？”
“那谁能猜的出来啊。”高盼盼两手一摊：“我猜不出来。”
“猜不出来，那我就告诉你。”
杜琳琅抬起酒杯，举到杜清月面前：“喝了这一杯，我告诉你真正答案。”
杜清月也不废话，把酒杯递过去。
“咣！”
清脆声响起，两人一饮而尽，照旧谁都没吃一口菜。
虽然嘴上没有约定，谁都不许吃菜，但两人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除非对方先动筷子，否则自己绝对不会先夹菜。
拿酒过来的姜宜欣吓了一跳：“又喝了一杯？清月，你……”
杜清月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姜宜欣想了想，反正是在自己家，喝多了也没事，便坐下来，顺带把一瓶饮料放在高盼盼面前。
“谢谢！”高盼盼很不情愿的道谢，心中还是对姜宜欣刚刚把自己一个人丢下而耿耿于怀。
“现在，可以说了吗？”杜清月问道。
杜琳琅点头，回道：“你应该知道，幼儿园是咱们杜家承办的，有一回校长来家里做客，我就问她，能不能给我一个小红花。
结果下次她再过来的时候，带过来一大张小红花，我数过，上面总共一百个。
所以，你就算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在小红花的数量上超过我。”
“我也是没想到，你从那个年纪就这么阴险。”杜清月面无表情道。
杜琳琅也不生气，说道：“其实你应该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不统计一下我获得小红花的数量。
当然，或许事后你也意识到不对劲。
我想，这就是你当场澜月集团总裁之后，每一笔账目都要亲自查的原因吧？”
“有什么不对吗？”杜清月反问道。
“从工作的角度，你没有任何问题，可以说尽职尽责。”说到此处，杜琳琅话锋一变：“但是，从全局的角度来看，你有些矫枉过正了。”
杜清月嗤笑一声，说道：“也许你说的对，但我并不认同。”
杜琳琅说道：“不管你认同与否，你眼里揉不得沙子，注定处处受制，现实如此，不会因为你怎么想，而发生转变。”
“所以说，离开澜月集团，我并不后悔，更加没有遗憾。”杜清月无所谓道：“改变不了大环境，那我就脱离大环境，自己蹚出一条路出来。”
“有志气！”杜琳琅赞许道：“来，干杯！”
“咣！”
酒杯相撞，又是一杯酒下去，两人的脸色更加红润起来。
杜琳琅眼神，看上去已经有些迷离，但她还是继续说话，从幼儿园说到小学，再到初中，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