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可贞更是笑着,说道:“何止藏经阁,他们把整个上官家都翻过天来了,那上官家原本是南宋皇帝的行宫,几十年前上官家才从其他豪富人家手里盘下来的,他们大概怀疑是以前的豪富人家藏有这个血书,留在了家里头。”
刘赐点头,说道:“但他们还是会怀疑有人栽赃,所以我们要保证一切如常,不要被瞧出端倪来。”
姚可贞笑道:“当然,我们懂得分寸。”
说着,姚可贞显然觉得上官家着实是被坑害得够惨的,这不禁让她觉得有一种恶作剧的快感,她问道:“说起来,你和小若把那两本血书藏得有多深?”
刘赐笑道:“不是说了吗,藏在那藏经阁的地底下,在一大堆旧书里,除非他们把藏经阁翻了天去,否则也发现不了那两本东西。”
姚可贞掩嘴大笑着,说道:“真想看看严尚官看见那两本血书的表情。”
刘赐也禁不住笑着,说道:“这扎扎实实是个‘飞来横祸’了。”
刘赐收住了笑,说道:“严尚官大概难以看出是我们整出来的诡计,眼下关键还是我们那‘通过同济会贸易,让江南织造局收取关税’的计策,这个事情有消息吗?”
姚可贞也收住了笑,说道:“老祖宗也说了这个事情,说司礼监已经向嘉靖皇帝递上奏章了,裕王府也和司礼监通了气,裕王爷亲自上了奏章,支持司礼监的这个提议,认为这样做能够增加国库收入,而且有利于解决江南的倭寇之患,徐阶在内阁里头也极力地提议这件事情,但是嘉靖皇帝一直没有表态,那奏章提议上去之后就没了消息。”
刘赐不免有些不安,他叹息一声,说道:“这个事情仍是关键,要办成这‘开放贸易,抽取关税’的事情,就必须除掉严尚官,这是两相紧扣的事情,不知道这皇帝老儿会如何抉择。”
姚可贞看着刘赐忧虑,她看了看刘赐的手肘,又抓起刘赐的手指看了看。刘赐的手肘和手指在阻止那毁坏新安江堤坝的时候伤得厉害,去找那张真人血书的时候攀山越崖的又伤了一次,这几天偶尔有些低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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