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与现代的结合,这个民族用上帝赐予对美独特的体会,创造了美好的新形式,不默守陈规,不拘泥形式,这些拔群的艺术家在海伦娜女神前展示了现代艺术的美好,如同大英博物馆前的玻璃金字塔,古典与现代的完美融合,正如同对海伦娜女神的永恒赞誉。
这里更是成为了游人新的圣地,誓愿相守一生的情侣不远万里赶来,他们在女神像下许下一生的誓言,在美妙的喷泉前拥吻,如同对真爱的礼赞,好不吝惜向世人展示他们的幸福。
谢眺眼眶都红了,被这美好的场景感动,被齐衡之温暖的怀抱包围,被齐衡之爱中呓语弄得目眩神迷。
繁华中,齐衡之走到谢眺的台阶下,水声那么大,音乐声那么大,谢眺还是听到齐衡之清清楚楚地对他说:“谢眺,你在我身边,就是我的愿望。”
他的眼睛如同星辰,将谢眺的眼泪看得清清楚楚,下一瞬,齐衡之紧紧抱住谢眺,无惧旁人眼光深深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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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谢眺,仿佛都在做梦一样,齐衡之带他散步,齐衡之和他去冬宫,齐衡之在海伦娜喷泉前吻他,齐衡之告诉他,他就是齐衡之的愿望。
齐衡之更是吻他,一遍一遍地,在博物馆,在等待的车站,在现在的车上。
喷泉结束后,齐家的车子来接。俄国的冬夜冷得出奇,行人都不会游玩太晚,齐衡之担心谢眺受不住冷,便叫来了车辆。
他们坐在后座,一坐下齐衡之就牵过他的手,握在手心里轻轻揉搓着。谢眺今天的脸总是红着,因为齐衡之的小动作,因为齐衡之反常的贴心。他想躲着缩回手,却被齐衡之握得更紧,还伸出一手,将他拢在怀里。
谢眺安静了,不躲了。窗外灯光一闪而过,映出他通红的脸。齐衡之看着可爱,一手托住他的下巴,稳稳地吻了上去。
轻轻抵舔,细细地搔刮着。唇舌也是敏感之地,谢眺被他抱在怀里细细地亲着,魂神已经失了方向,只好将手紧紧搭在齐衡之的手臂上。
齐衡之这般挑拨作恶,弄得谢眺下了车还在喘气,他的心跳在猛地向高处蹿,一下下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们回来得晚了,客厅只剩下为他们留的灯。谢眺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上的楼梯,他心跳如鼓,只能任由齐衡之扶着。
进了房间,齐衡之把衣服脱得只剩下最里面的衬衣,张开手臂,站在床边只等着谢眺。
谢眺已经没了办法,就像他曾经无数次一样,无法抗拒来自齐衡之的任何诱惑。他用力地拽自己的外套,眼睛激得红了,随着一件件衣服呼吸乱得一塌糊涂,
他跑过去,齐衡之把他紧紧搂着,两个人的心跳声叠在一起,剧烈,冲动,在这个无声的瞬间,那么清晰地响动着。
齐衡之先吻了上去,那是一个长长的湿吻。
他想起喝醉了的谢眺,小小声地说自己床技随便。他更是捉弄心起,拿出十八般武艺,将谢眺撩得找不到方向。
他们倒在窗前的小榻上,椅腿发出摩擦在地上,尖锐的声音,他们却不管不顾,只痴痴缠绵。
房间的灯都亮着,在床前的小榻上,齐衡之懒懒地倚靠着。他拨弄着谢眺的头发,他说:“我都是你的。”
都是我的?谢眺不懂这话的意思。痴痴地看着齐衡之。
灯光在齐衡之的面上打上柔和的气氛,在谢眺眼里,他如隔云端。云端上的齐衡之又说了:“今晚我都是你的,随你怎么做。”
他在引诱,引诱谢眺的欲望,引诱他显现出原本的模样。
齐衡之还记得,那个说喜欢和自己做爱时,羞怯的声音。他想再听一次,再看一次。
谢眺完全呆住了,理智离开了他的身体,从齐衡之说他属于自己开始,谢眺已经不行了。有什么,能够比永远不能触及的齐衡之属于自己,更让谢眺震撼?没有的。不可能有的,他只能认命沦陷。